少胥眼神有些慌乱，“思空，看在爹
份儿上，你放
走吧。”
“放你走？”燕思空寒声道，“可以不杀你，但你只有留在牢狱中，才会安心。”
“不能留在这里。”元少胥扑过来，抓住铁栏，“放走，思空，放大哥走吧！保证不再与你作对，发誓！”
“你本也不是对手，谈什
作对。”燕思空慢慢地退开
，冷冷道，“元少胥，留你
命，是对你最后次仁慈，你在狱中给闭紧嘴，倘若乱咬，必送你早点去给爹尽孝。”
言罢，燕思空转身走。
“思空，燕思空！”元少胥吼道，“放走，你给回来，放走啊——”
燕思空唇角含着丝阴寒笑，将元少胥声音远远地甩在后面。
燕思空顾念元卯恩情，对元少胥确实有些难以下杀手，不过，囚禁他，或许比杀他，更解恨。
——
元南聿被俘仅仅两日后，封野派来使者，要与陈霂议和。这次，封野提出条件看来颇为真诚，不仅愿意出让凤翔、庆阳、太原，更愿意助陈霂回京登基，将来只要求宣化、大同、黔州三府作为封地，并永不入京。
大同、黔州此时本就已在封野手中，再加宣化地，若能换来封野拥护和中原太平，那便是笔顶顶划算买卖——倘若封野真能说到做到。
那使臣极尽谄媚地表达封野对陈霂倾慕与忠心，说封野在太原苦苦等待明主，陈霂攻打平凉、俘虏阙忘，令他寒心、伤心，请求陈霂不要听信燕思空谗言，同时，为向陈霂表诚意，封野愿将凤翔双手奉上，但陈霂要把阙忘放回。
陈霂不动声色地接待完使臣，将人安排下去休息。
使臣走，陈霂冷笑道：“封野竟真要拿凤翔换阙忘，名满天下狼王，如今也只能在面前委曲求全罢。”
燕思空还回想着那使臣看他眼神，那敢怒不敢言模样，着实有趣。
沈鹤轩直言道：“殿下太年轻，稍稍得利，就有些得意忘形，轻敌可要不得。”
沈鹤轩说话可不如燕思空那般好听，顶陈霂面色沉，但又不好反驳。
燕思空也接续道：“兵不厌诈，殿下不可轻信封野，不过，此时封野确实示弱，这是个好兆头。”
“那先生以为如何？照看，他想赎回阙忘，就该拿庆阳来换，凤翔到底是便宜他。”
“以城换人，可能是个陷阱，就算他真送来庆阳，殿下敢进城吗？万城内全是埋伏，就中计。”沈鹤轩道，“依臣看，他如果真如自己所言，要拥立殿下，那就马上退兵回大同，他撤出中原，们马上放回阙忘，此举也可以探出封野虚实。”
“好。”
燕思空摇摇头：“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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