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搜罗情报,便可进可退,你狡兔三窟,诡变多端,没人抓得住你,你何苦要来这里?”
“何苦?若不是为救你,何苦将自己置身于险境?!”
燕思空又愧疚又感动:“佘准,谢谢你,你与相识多年,该知道越亲近人,越没什好下场,并非托词,只是不愿意连累你,你懂吗?”
佘准冷道:“十几岁混江湖,何时将性命荣辱放在过心上。你说是你天煞孤星,何尝不是茕茕孑立,踽踽独行,若没有你,也早死在街头,愿意做什,你不必多言。”
“佘准,此次不比当年,若跑,封野定能追查到你头上。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佘准定定地看着燕思空,“听说线下之人被封野抓,就知道你定出事,还没到太原,你通敌消息已经传进耳中,但你……真私通陈霂吗?”
燕思空怔怔,淡漠笑:“天下人皆以为做惯叛徒,事事迎风而倒,但这次,是被陷害。”
佘准沉声道:“也不相信你会背叛封野,你将他看得比复仇、比自己命还重。你这个人,看似无情,又被多情累,南玉啊……”
“别再叫南玉。”燕思空脱口而出。
佘准微愣,想起什:“哦,你那个弟弟……”
燕思空早把自己与元南聿重逢之事告诉佘准,但他没有告诉佘准是,封野错认俩人身份,如今对着他叫南聿,只有元少胥这个小人,他不想自己唯友人这样唤他,听来太过刺耳。
燕思空担忧地看着佘准:“你打算如何帮?就算离开这里,又能去哪里。”
“哪里不比监狱强?”佘准摸摸自己脸上面具,“今夜封野大婚,城内戒备松散,是逃跑机会。”
“不能自己走,若走,阿力必死无疑。”燕思空垂下眼帘,“在封野麾下,从没有戒备松散时候,哪怕是他大婚,当值侍卫也绝不敢偷懒。”
“自然会救阿力起走,无论如何,错过今日便再没有好时机。”佘准厌恶道,“你不试把,是打算腐烂在牢里吗?你与封野少时互许终身,这两年更是陪着他征战沙场、出谋划策,为他与朝廷为敌,这样情分,都换不来他信任,他已是丝毫不顾念旧情,你还犹豫什?”
“佘准,并非不舍得走啊。”燕思空担忧道,“是怕旦失败,你和阿力无法保全!”
“阿力对你忠心耿耿,他不会为苟且偷生,就让你遭受凌辱。已经有所安排,无论如何,必须试。”佘准死死地瞪着燕思空,“你想不想走,就个字。”
燕思空与佘准隔空相望,被佘准眸中坚定所震撼。
他想不想走?
他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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