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书,然后再让铁杖子当着元南聿面儿上演这样出戏,若只有元少胥,封野定怀疑,可元南聿不可能撒谎。
说不定,说不定当初铁杖子与他接触,他派阿力去查此人时,就已经落入圈套。
如今人赃俱获,整件事看似天衣无缝,他时根本无法辩驳。
如此周密计划,对人心把控,长时间铺垫与筹谋,不是陈霂或元少胥想得出来,这背后,只有个人可能办到——沈鹤轩。
想到沈鹤轩,燕思空露出个冰冷笑容。
他和沈鹤轩你来往,坑你回,你摆道,隔着这万里江山,下着盘虚无缥缈、又鲜血淋漓棋。
这盘棋也许才开局,也许只下半,也许已到收盘。他已经无法揣度封野心,因此他不知道,自己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地牢,或什时候走出这地牢。
这盘棋,沈鹤轩狠狠将他军,真正打到他要害,实在是歹毒至极,而他现在却已无还手之力。
好累啊,他累到连个手指头也不想动弹,他感觉不到伤心、羞辱、愤怒,憎恨,什都感觉不到,他只是觉得自己累,不想再胡思乱想,不想再阴谋算计,不想再背负着对封野无望期待,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俩人渐行渐远。
封野亲口说“情至义尽”。
太好,他们终于可以情至义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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