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对付他,这已是仁至义尽,但他也休想从这里讨去好处。”
元南聿颤抖着吁出口气:“思空,你此前才说过,要兄弟齐心,就算大哥真有不是,过去就过去吧。们读圣贤书,当尊忠恕之道,宽于待人,对旁人尚且如此,何况是自家兄弟。”
燕思空嘲弄地笑笑:“这你便不解,是睚眦必报之人。”
“思空!”
燕思空拍拍元南聿胸脯:“不必再劝,反倒要劝你,别再去找封野,之前你连下三城,封野已看在你份儿提拔大哥,将领之选,关乎士卒性命和大军成败,不可视人情而定,你若再提,便是非分要求。你就当做不知道,让大哥恨个人就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,待天气回暖,大军必有举动,永州那边又事态难料,你心思放在备战练兵上尚且不够,不可为这些琐事劳神。”
元南聿叹口气:“好吧,但还是最后劝你句,要少结怨。”
“不用担心。”燕思空想起什,“对,此前你在云南时,帮着陈霂练兵,结交那些将领,往后都用得着,趁着年关将近,给他们送些礼物。”
“明白。”
燕思空眯起眼睛:“谋士之中,亦有些安插人,倘若陈霂真联合朝廷对付们,那些人必定能发挥作用。”
“当初们为他平定匪乱,为他招兵买马,可谓费尽心血,他真会这做吗?”
燕思空摇摇头:“不知道,希望他别做蠢事,可沈鹤轩此时已经到永州,而陈霂还没给回信,如今也只能静观其变。但显然,封野已打从心底觉得陈霂会过河拆桥,所以亟不可待地与勇王联姻。”说到最后,燕思空声音愈发低沉,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口气像是个深闺怨妇,实在有些丢人。
元南聿偷瞄燕思空眼,见他神色自若,但眼神却飘忽而空洞,心下叹息。
俩人正说着,便见城南徐徐行来辆豪华马车,与勇王运送冬需方向不同,应是从延州来,而且观那马车外饰,多半是妇人车。
为在雪天将冬需尽快运入城内,太原城已经不允许民车出入,那车却没有停下来意思,大摇大摆地朝着城门驶来。
元南聿正在好奇,燕思空已经猜出那车中坐是何人,多半是萨仁。
果然,城门守将见车中之人后,不敢怠慢,让运送冬需马车让出来条道,将那车率先放入城中。
燕思空心想,这回封野住在城里,而不是营中,再也没有理由拒绝萨仁入府吧,思及此,他禁不住笑,笑意却未及眼底。
——
萨仁入府后,因行事娇蛮,蔑视礼教,令全府上下分外头疼。但她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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