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两天,斥候回报,朝廷在延州城部署四万兵马,加之太原八万兵马,封家军所要面对敌军远多于自身,而且皆有城池可守,战局对封家军并不利。
由于连年大小天灾,东南和西南地区百姓饱受摧残,朝廷不仅赋税收不上来,还要拨款赈灾,加之辽东、大同、云南三地战事,已经将朝廷拖得奄奄息,能够强征出三十万兵马,又对江南、中原等地苛以重税养兵,是铤而走险,也是抵死搏。
因而在分析战局时候,封野和燕思空均认为,朝廷暂时无力再向中原增派援兵,但若延州有难,太原定来救,所以攻打延州,不仅仅是为切断条粮道,更是为将太原兵马引出城池,分兵击破,否则若要攻城,他们是决计攻不下来。
不过,是主攻延州,还是以延州为饵,诱伏太原援兵,又或另寻他计,俩人已经争论半天。
他们手中共十万兵马,除去攻打上峰寨折损兵力和数量庞大后勤,实际可用之兵只有九万出头。
即便是与太原军八万大军在平原汇战,战场之上变数众多,都无人敢言胜负,何况对方还有城池。若他们拿重兵去攻打延州,那太原军就会趁着他们被延州拖住时候从外围来攻,若他们以轻兵诱攻延州,将重兵埋伏太原军,那延州四万大军倾巢而出,他们就被两面夹击。
如此情形下,较保险做法是让元南聿从庆阳调兵相助,而俩人最大分歧也在于此。
“既然你皆同意朝廷此时无力再分兵来援,那你为何要怕阙忘走,庆阳会被乘虚而入?”
“不仅仅是怕庆阳被乘虚而入。以庆阳为中心,兵马三日可达还有平凉和凤翔二城,阙忘正伺机拿下二城,虽然此二城加起来也不过万兵马,但阙忘手里也只剩下三万士卒,你让他来牵制延州,他要留下多少人守庆阳?庆阳乃军战略要地,不能用来冒险。”
封野沉思着。
“再者,还有虑。”燕思空道,“太原八万守军,待们全力赴战时,他只要分出支,哪怕几千兵马,来偷袭军大营,无论成与不成,们都得分兵回救,到时候功亏篑不说,还可能重创军士气。”
封野摸着下巴,思索道:“自不会让大营空虚。”
燕思空正色道:“延州不足为惧,但加上太原,足足有十二万兵马,若全军出击,就是置庆阳和军大营于危险之中,所以,阙忘决不能离开庆阳。”
封野皱起眉:“如此说来,们岂不是没有办法拿下延州。”
“若阙忘不动,至少平凉和凤翔都不敢轻易出兵,们不至三面受敌,延州与太原已是十分难对付,们要保证们对手只有他们,否则横生变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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