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迁走,要烧,就要把整个鸭嘴山烧透,将都掌蛮次烧个精光。”
陈霂被燕思空眸中冷酷和言辞大胆震住。
燕思空看着陈霂,续道:“对付这群野猴子,强攻必然损失惨重,而且不可能连根拔除,只要有漏网之鱼,必定会卷土重来,只有火攻,才能劳永逸。”
陈霂沉默不语,四年来他在当地耳闻目睹无数都掌蛮凶残和恶行,已经令他对此部落心存忌惮,燕思空如此胸有成竹,他却根本没有底。
“寻常手段不行,正如殿下所说,都掌蛮居无定所,派士卒去烧,可能烧不死蛮匪,先把自己烧死。要烧,就要漫山起火,山下有兵马把守,捕杀漏网之鱼,让都掌蛮无处可逃,赶尽杀绝!”
燕思空并非是因为遭到都掌蛮劫掠,险些被杀,才愤恨这群蛮匪,他深知要改变云南贫穷,必须消灭匪患,要消灭匪患,就要拿最大、最凶匪祭天。
陈霂道:“先生想怎烧?”
燕思空冷冷笑:“殿下知道孔明灯吧?”
陈霂怔。
“殿下即便没有亲自去民间放过,中秋节夜里,也该在天上看到过,朝廷有令,不准在城内放孔明灯,就是因为此物易引起火灾。”
“……天灯。”陈霂喃喃道,燕思空计谋令他浑身汗毛倒竖。
“今年云南没下雪,如此来,春季便会格外干燥,只要等个强南风天气,往鸭嘴山放上几千上万天灯,大火必成燎原之势,将鸭嘴山烧得寸草不生。”
陈霂深吸口气:“先生此计,好疯狂啊。”
“能在两朝清剿下生生不息,这都掌蛮着实得,非常之法,对付非常之敌,殿下觉得有何不妥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陈霂目光骤冷,“就依先生,这就去找钱非同和侯名。”
“殿下且慢。”燕思空道,“就算们解决匪患,征得兵马,但如今缺银少粮,实在捉襟见肘,云南富商甲胄,至少要‘贡献’五十万两白银,让们得以出兵中原,与狼王汇兵。”
陈霂点点头:“明白。”
“这些还远不够,们还需筹集更多军饷。”燕思空看着陈霂,“云南周围府道,共五位亲王,其中礼王,成王,吴王家中有适龄郡主,若殿下能与其中位结为姻亲,则兵马、粮饷都大有着落。”
陈霂脸色沉:“先生让娶哪个,就娶哪个,怕只怕他们不愿将女儿嫁与。”
“殿下放心,待殿下在云南起兵,与狼王呼应,声势震天之际,他们自会有所选择,只要是识相、聪明,定会选择殿下。”
陈霂站起身,冷冷道:“那就听先生吧。”
燕思空暗自叹息。
陈霂走到门口,又回过身来:“先生,才筹备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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