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，生怕别人看出你
本心。”他极为嘲讽地问道，“你就不累吗？”
燕思空不语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你为何不敢直言，沈鹤轩是你同年同门同僚、好友，你不想
杀他？”
“沈鹤轩为人正直磊落，他博贯古今，是王佐之才，是国之栋梁，你……”燕思空迟疑道，“你能不能不杀他。”
封野嗤笑
声：“你在求吗？”
燕思空定定地看着封野，半晌，轻声道：“求你。”
“这是你求人姿态吗？”
燕思空二话不说，扑通跪在
地上。
封野冷冷笑：“记上你笔，随时找你还。”
“好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燕思空起身，追问道：“你打算如何处置他？”
“关着，不然还能如何？”封野命令道，“吃饭。”
燕思空松口气：“待时机成熟，会去劝他，他也曾是楚王老师，他会辅佐楚王。”
“你对楚王可真是忠心耿耿。”封野目露寒芒，“如你所说，大计才走小步，你警告不要得意忘形，却早早开始谋划他登基后选贤选能辅佐他？”
“……还未谋划那
远，只是说到沈鹤轩才想起。”
封野明显不悦，脸色沉下来，他拍拍自己大腿：“坐过来。”
燕思空犹豫下，坐过去。
封野霸道地环住他腰，瞥眼桌上饭菜：“喂。”
“……”燕思空看着封野那桀骜狂妄模样，就知道封野又想故意令他难堪。
“怎服侍，也要人教吗。”
燕思空拿起碗筷，夹着饭菜送进封野口中。
封野边张嘴吃饭，边用那双犀利狼眸注视着燕思空，看得燕思空背脊发寒。
燕思空就这口口地喂封野半碗饭，封野才将他放下，他起身道：“忙到只有这顿饭功夫，否则可不会这轻易放过你，自己把饭菜吃完，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
封野捏着他下巴，轻佻地晃晃：“你心里最好清楚，能助你得偿所愿，不是楚王，而是狼王。”
燕思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。
“以后少在面前提别男人。”撂下这句话，封野头也不回地走。
待封野消失后，燕思空才深吸口气，封野气势愈发迫人，有时仅仅是跟他共处室，都能被压得喘息困难。他甚至怀疑，从前那个对他万般宠溺封野，是否真存在过。
他才是真在与虎谋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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