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件,是万万不能上报。”
“这正是要和沈兄商议,们要想出个办法,顾忌陛下颜面同时,又对封家清白有所交代,且对于谢忠仁处置,要让封野能亲手报此杀父灭族之仇。只要做到这两点,封野再不依不饶,可就不占理,介时再商议诏安其他条件。”
沈鹤轩忧虑道:“可陛下最好面子,就算是受到阉党蒙蔽,圣旨毕竟是他下,君无戏言,如今要承认自己冤枉忠臣,恐怕……”
“陛下虽好面子,可如今内忧外患,局势如此危急,陛下或可以大局为重。”
“不如你先上书封,探探陛下口风。”
燕思空颔首:“好。”
“可若陛下真给封家平反,也将谢忠仁交于封野处置,封野依旧有狼子野心,当如何?”
燕思空眯起眼睛:“们虽是主和,但正如沈兄所言,对此人不得不防。封野与亲近,自然不是为风流场,他想从口中探知朝廷态度,探知黔州守备情况,都被半真半假糊弄过去,们亦要两手准备,若当真和不,黔州就是阻挡封野进军中原最后道屏障,绝不能失守。”
沈鹤轩目光坚定:“食君之俸,为君分忧,若和不,拼尽性命,也要守住黔州。”
燕思空默默注视着沈鹤轩,第次对其动杀念。沈鹤轩是他最为赏识人,也是他心目中最好辅君贤臣,可此人生性峭直,古板刚正,偏偏又聪明绝顶,难以糊弄,反而可能成为陈霂登基最大障碍。
虽然可惜,但若沈鹤轩当真威胁他大计……
——
回到茂仁后,燕思空并没有急于去黔州,他彻夜未眠,写两封信,封是给昭武帝疏奏,另封,写给个多年来从无书信往来,但他直记挂着人——废太子陈霂——如今楚王。
京中眼线繁多,他担心他和陈霂暗通被人发现,所以多年来俩人从无联络,但现在他天高皇帝远,自由许多,而陈霂虽然远在云南,定然也已知晓他动向,若此子雄心未泯,也必会等待着他消息。
此时天下动乱,各路藩王为求自保,都蠢蠢欲动,昭武帝自顾不暇,正是陈霂招兵买马好时候,他必须催促陈霂早作打算,等待时机。
写好信,天边已经翻白,白日自叛军大营奔袭天回到茂仁,至今未能休息,实际身体已十分疲乏,但他依然毫无睡意。他看着天上悬挂浅淡圆月,想着此时封野是在酣睡,还是也跟他样辗转反侧,分开三年里,他无数次睹月思人,幻想着封野与他看着同轮月亮,与他样心中思念着对方,那刻,俩人或许就是心意相通——无论相隔多远。
如今再看这月,他却希望他和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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