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，元南聿
右手掌心遍布着层层厚茧，根本看不出烫伤疤！
元南聿摊开
自己两只手，淡道：“师父发现
时候，搬太多石头，手上没有
处好皮，究竟有没有烫伤……不知道。”
燕思空闭上眼睛，眼角滑下泪来。
封野步步逼近燕思空，揪着他头发，强迫他仰起脖子，阴冷地说道：“们当时便怀疑你冒名顶替，可哪怕有如此多证据摆在面前，仍不愿意相信，不愿意相信你从开始就在骗、利用……”他尾音发颤，巨大屈辱和痛苦令他几乎将后槽牙咬出血来，他字顿，低哑地说道，“直到，元少胥出现，证实们猜测。”
燕思空震惊地看着封野。
“对，你们大哥，元少胥，半年前，从蜀地起事，他慕名而来加入叛军，他说出当年切！”封野狠狠揪着燕思空头发，眼神凶恶似是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，“封野以真心待你，对你百般纵容宠爱，你是怎
对？你是怎对！你可有人心！”
“他不可信，元少胥自小嫉恨，他可不信啊！”燕思空泪如雨下，他每句争辩都如此地苍白孱弱，封野和元南聿说得每句话，都似是证据确凿，怎会这样？这世上竟有人需要证实自己是自己？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，偏偏发生在他身上！
“他不可信，你就可信吗。”元南聿皱起眉，满面落寞，“大哥与你才是亲兄弟，他说，当年诱逼顶罪事，他虽然知晓，却未劝阻，这些年直受良心折磨，他此时正带兵护粮，待他回来，你还……有何话说。”
燕思空泪如泉涌，这刻真正体会什叫心死，他这生，就是不断地被夺去起，家，亲人，理想，声名，所爱，老天爷似是觉得夺走还不够多，现在连他身份也要并夺去？
他是燕思空，他才是燕思空啊！
为何要这样对他，是他作恶太多，报应不爽吗？
封野看着燕思空痛苦表情，心亦如刀割，他把掐住燕思空脖子，暗暗收紧，他恨，他恨，脑子里有道声音在催促他，不如结束切，结束这个令他刻骨铭心、令他肝肠寸断之人。
燕思空含泪看着他，眸中似是有百种思绪，最后都化作片灰败，他丝毫都不想反抗，他太累。
元南聿忙冲上来，掰开封野手，封野被推到边，他背过身去，握紧双拳，指甲几乎陷进肉里，泪水在眼眶中转悠，却始终不曾滴落。
元南聿站在燕思空面前，轻声说：“其实，就算当年为你顶罪，也不会因此恨你，毕竟是元家救，算还元家恩情，但你……你为人，你做过事……你何苦为报仇，变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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