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连夜策马赶赴景山大营,找到正在加急整军赵傅义,要他务必在走之前,联合孟铎、蔡中繁、冯闯等人弹劾谢忠仁,而弹劾奏折,燕思空都已经为他们拟好。
时任内阁首辅王问语,在任三年,政绩平平,不掌实权,次辅由大理寺卿孟铎兼任,曾经被王生声陷害遭贬斥蔡中繁,在王生声因新编史案倒台后被启用。燕思空尚在吏部时,暗中操作将他调回京,此人政绩斐然,敢说敢做,在孟铎等人提拔下,如今升任都察院左都御史,又有冯闯、章敏等颜子廉门生故吏和批江南士族*员,以及赵傅义、祝兰亭等武将,构成现今对抗阉党主要力量。
赵傅义翻看奏折,大为惊讶:“这些可都是真?”
“当然。”燕思空正色道,“花多年时间搜罗他罪证,这不过是其中部分罢。这件事只能将军去做,几位大人对十分鄙夷,是不会相信。将军与诸位重臣主要弹劾他渎职、擅权和结党营私,将辽东之痛统统归结到他头上,这也是陛下最痛恨他地方。”燕思空沉声道,”将军眼看就要赴任辽东,不惩治阉贼,不足以向辽东军民交代,将军要逼迫陛下有所决断。”
赵傅义郑重地点点头,将奏折收好:“这些只是部分?何不将他罪证都罗列给陛下,击制敌。”
“们要设个圈套。”
“圈套?”
“如今谢忠仁已在圈内,诸位大人弹劾他,阉党要救,时各执词,争论纷纷,陛下便不知该相信谁,又会犹豫不决。”
“是呀,这样来,岂不是又让那阉狗有翻身之机?”赵傅义不解地看着燕思空,不知道他究竟打着什算盘。
“然后,们再给予他致命击。”燕思空露出个阴冷地笑,“手中尚有他和阉党贪墨聚敛、构陷忠良、草菅人命、鱼肉百姓诸多证据,将他党羽并论罪,这刀,能把他们扎透。”
赵傅义恍然:“不错,如此来,他们自顾不暇,且陛下也不会再相信群罪臣。那这些证据,要交给哪位大臣?定要找位德高望重……”
“。”燕思空毫不犹豫道。
赵傅义双目圆瞪:“你?你弹劾阉党?”
“亦是阉党羽,由反水揭发,戴罪死弹,最能取信于朝野。”燕思空目露寒芒,周身戾气四溢,“不仅弹劾他们,也弹劾自己,有几件事亦参与其中,不可脱罪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傅义深深皱着眉,“这岂不是搬石砸脚?若陛下要惩处阉党,你当如何?”
“认罪伏法。”
“这怎行!”
“牵扯几件事,罪不当死,加之是额驸,陛下不会杀。”
“就算不杀你,将你以阉党并处,也让你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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