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都明白,却能看着狄将军去送死,看着辽东将士、百姓无辜牺牲,你……难道就没有别办法吗?”
燕思空冷冷地看着祝兰亭:“若告诉你,泰宁是家乡呢?”
“什?”祝兰亭大惊。
“你不是直想知道身世吗,说起泰宁,你大约能猜个七七八八,也能明白为何恨韩兆兴和谢忠仁。”燕思空深深地凝视着祝兰亭眼睛,“祝统领,胜利是要付出代价,牺牲个狄将军和城军民,却能为辽东换上真正可以抵御金国统帅!”
祝兰亭深吸口气,沉默良久,才道:“你这些年,令愈发难以看透,常常想,当年放过你,是对还是错。”
燕思空也沉默。
当年祝兰亭奉旨搜捕封野,他自然想到燕思空,甚至找到燕思空和佘准劫狱证据。
但他最终还是装作不知情,只因他心底也相信封家清白,更因为他相信燕思空要扳倒谢忠仁、扶陈霂承继大统决心。
只是如今燕思空,冷酷阴险得令他忌惮,个本无所有寒门子弟,只用区区七年时间,在而立之年,就官居正三品侍郎,从颜子廉处得尽好处,转而投向谢忠仁,又混得风生水起,而今圣眷正隆,大有压谢忠仁筹风头,他仔细回想燕思空走过路,都为此人心智感到胆寒。
祝兰亭心中深深地明白,燕思空就是只两脚野狐,与这样人为伍,谁能不怕被发咬口,所以三年来,他如履薄冰。
燕思空换口气,淡道:“祝统领,知你心中对满是猜疑,这世上本无人懂,离越近,便越是不会相信。但有件事,知你是看得真切,那就是对谢忠仁恨,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,必会为自己、为朝廷、为天下人拔除毒根,这不就是你当初放过原因吗。”
祝兰亭犹豫半晌,点点头。
“韩兆兴必有场大败,介时,陛下就不得不换上赵将军,而且定会迁怒谢忠仁,那时,就是等待多年良机。”自从亲眼目睹颜子廉和封家下场,他才明白,费尽心机剪除阉党,只是扬汤止沸,想要斩草除根,就要灭掉谢忠仁最大依仗——皇宠。三年来,他费尽心机讨好昭武帝,就是要玩儿手釜底抽薪,只要韩兆兴败,谢忠仁就离死不远。
祝兰亭道:“希望这次,真能如你所愿。”
“要让他万劫不复。”燕思空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。
祝兰亭迟疑下:“今日来,还有事……可能有封野消息。”
燕思空僵僵,看着祝兰亭眼神,突然闪过无措。
封野。
这个名字对他来说,是柄利剑,无论他身着铁盔藤甲,都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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