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惊,未及多想,把将他拽起来:“燕思空!”
燕思空深深望进封野眼中:“封野,求你救救太子和惠妃娘娘,若此事不得善终,陛下定会借机废掉太子。”
“说,不在乎。”封野恶狠狠地说,却是不自觉地回避燕思空目光。
“太子是大晟未来明仁之君,为天下百姓……”
“你少给扣帽子!”封野眯起眼睛,“你这急着救他,不过是因为他若当不成皇帝,你就做不成帝师,会耽搁你复仇大计,你所做切,都是为复仇,你既然为复仇能够欺瞒于,还有什脸回来求?你、你有没有廉耻!”
燕思空怔怔地看着封野,仿佛有只手正扼住他喉咙,令他心肺绞痛,令他难以喘息。廉耻之于他,本是毫无用处东西,可来自封野鄙薄,竟会让他如此难受,凭其三寸不烂之舌,时却说不出话来。
封野眼看着燕思空眼圈慢慢泛起红,喉结上下滚滚,目光又开始游移。
俩人相顾无言地僵持片刻,燕思空突然把抱住封野腰。
封野瞪直眼睛,首先感受到便是身寒气,怀中之人似乎更加单薄,搂着他腰手臂也冰凉,该是在外面冻很久吧……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,暗自痛骂自己两声,就想把燕思空推开,可那能挽二石弓有力双臂,却沉得如灌铅般抬不起来。
燕思空将脸埋入封野胸口,哽咽道:“封野,帮帮吧。”
封野眸中闪过无数挣扎,燕思空是第次朝他示弱,他也看得出,燕思空脸色苍白、眼圈青黑,定是已焦头烂额,他不愿意承认,可他控制不住地有些心疼。
燕思空将鼻尖顶着封野衣料,用力呼吸,试图汲取封野皮肤里味道,他是如此想念这个人。
俩人便如落水之人,彼此就是浮木,这个拥抱充斥着难言渴望,谁也不愿意率先破坏。
封野浑身刺都悄无声息地收敛,他心有不甘地轻声说:“燕思空,你说拿你怎办。”那语气满是难过与无奈。
燕思空摇摇头,哑声道:“你后悔与重逢吗?毕竟,已不是你心目中思空。”
封野顿片刻:“从未后悔。”
燕思空鼻头酸涩,泪水氤氲,更加用力地抱紧封野。
封野也无法再控制,反客为主地狠狠将燕思空揉进怀中,咬牙切齿地说:“燕思空,你是个混蛋,你……你该不会真是水魅吧。”他怀疑自己中毒,着魔,否则为何对个次次欺瞒自己人如此心慈手软。
燕思空想起俩人第次去凌雾山庄,在那个避雨山洞中,封野说过话,他轻声道:“那你……还愿意与共赴黄泉吗?”
封野抓住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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