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驸马人,他失神地喃喃道:“想不想娶她,不重要,重要是必须娶她。”
阿力沉默下,又比划道:公主也挺可怜。
“她身为帝王之女,这是她命。”
阿力又问起封野。
燕思空摇摇头:“他很快会来找,你回去休息吧,自有办法。”
阿力只得站起来,躬躬身,退下。
燕思空瞪着空洞眼睛,盯着墙壁看很久,才扛不住醉意,倒在床上。
迷迷糊糊之间,他突然感到阵冷风卷进屋内,屋中炭火正旺,这风来得突兀,他下就醒,也意识到什。
他缓缓从床上爬起来,就见着封野站在床头,高大身体遮住微弱烛火,陷入阴影之中他脸显得分外阴冷。
燕思空叹口气:“你来,在等你。”
“你是何时知道。”封野寒声问道。
“……回京之后。”
“休要骗!”
燕思空深吸口气,巧妙地将时间问题避开:“你当时正因葛钟之事对失去信任,们好不容易和好,……开不口。”
“你开不口?”封野咬牙道,“你到底还有多少开不口事?”
“即便开口,又能如何。”燕思空轻声道。
“若早知道,便可以阻止!”封野步上前,揪起燕思空衣襟,满脸盛怒,“你根本就不想告诉,不敢告诉,怕阻止你当驸马爷,是不是!”
燕思空颤声道:“无意当什驸马爷,但这是老师为向陛下求得亲。”
“而你甘之如饴!”封野狠狠将燕思空摔在床上。
“难道能抗旨吗?已二十四岁,早晚要成亲。”燕思空喊道,“你早晚也要成亲!”
“为什偏偏是万阳?”封野欺身按住燕思空肩膀,“别女人都可以忍,为什偏偏是万阳,为什偏偏是表妹?!”
“这不是能决定!”燕思空双明亮眼眸直勾勾地逼视着封野,“亦不是你能决定。”
“你若早些告诉,本可以……”
“你可以做什?你可以胁迫皇帝改变主意,把万阳嫁于世家大族,让靖远王权震天下,受主猜忌吗!”
“那又如何!”封野怒喝道,“没有爹,三十年前他皇位不保,没有爹,三十年后他江山不保,还不能决定表妹嫁给谁?”
燕思空大惊失色,酒全都吓醒,他厉声道:“你疯?喝酒就什话都敢说,你疯吗!”
封野满脸狂傲与狰狞:“怎,你现在才知道害怕?他陈家天下是们封家守住,若……”
燕思空把捂住封野嘴:“别再说!”
封野把甩开燕思空手,力气之大,直接将燕思空甩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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