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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气你，又心疼你……”封野颤声道，“你定是吃
很多很多
苦，你那
小就失去
切，你个人漂泊这些年，你还想以人之力去向那些位高权重之人寻仇，过去不能保护你，难道现在也不能让你依靠吗？”
燕思空再也控制不住，眼泪决堤而下，十年，这是头次，有人说要让他依靠。
燕思空挣扎着转过身，捧住封野脸，用力堵住他唇，俩人狼狈而粗鲁地亲吻着，微咸眼泪淌进口中，充满苦涩味道。
“封野，别对好……”燕思空哽咽而含糊地说着。
“为什。”
“别对好，不是好人……别对好……”燕思空将脸埋入封野胸膛，恨不能永远藏于这温暖地带。
封野轻声道：“你或许不是好人，但你是人。”
燕思空闭上眼睛，任泪水横流。
俩人紧紧拥抱，这刻，他们恨不能彼此融为体，只为感知对方温暖与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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