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在外,未能上府庆贺,小公子周岁之礼,可别忘邀啊。”
沈鹤轩笑笑:“襁褓小儿,庆不庆贺于他何意,无非是大人之间虚文浮礼,不庆也罢,就不叨扰。”
燕思空以为相识这些年,自己早已习惯沈鹤轩不识抬举和不进油盐,但或许是太久未曾接触,此时仍然感到尴尬。
燕思空知道沈鹤轩在想什,是对自己高升心生妒意,毕竟他才是连中三元旷世奇才,而自己却仅是比他会阿谀奉承,二是不屑于像其他人样巴结自己,因此要刻意疏远。
在燕思空眼里,沈鹤轩是个非常有意思人,他正直,他清高,他忠贞,他勤勉,他用最严苛道德严于律己,也并不宽于待人,无论他有多少让人受不毛病,也没有人能质疑,他就是忠臣贤士楷模,为人臣者本当如此,但因为极少数人能做到,他反倒显得格格不入。
个王朝需要这样臣子,燕思空甚至想象着,沈鹤轩也许在未来会成为陈霂相,毕竟帝师入阁拜相是理所当然,让沈鹤轩这样人秉公执权,才能制衡像自己这样野心家。
燕思空看着面前这张刚正不阿脸,既惜才,又希望他消失,他在心中无奈苦笑。
不过眼下,他和陈霂,甚至是颜子廉,都需要沈鹤轩,这是个优秀帝师,和得力助手。
因此燕思空对沈鹤轩疏离丝毫不在意,笑道:“离京半年,疏于对太子教授,全赖沈兄兢兢业业,小弟可否跟沈兄聊聊此事?”
沈鹤轩从不怠慢公事:“好。”
俩人面对而坐,燕思空先扯些不紧要,比如皇太后让祝兰亭去指导太子习武,比如太子文武兼修,令人欣慰云云,之后才话锋转,提到文贵妃近日常常出入东宫,恐怕有所不轨。
沈鹤轩听完,陷入阵沉默。
燕思空知道沈鹤轩向来不喜参与党争,他做太子讲师,就根筋地只传道授业解惑,并未想过让自己卷入争储,而燕思空突如其来番话,显然是在试探他态度。
燕思空又道:“沈兄,皇太后凤体欠安,于是将祝统领派去辅佐殿下,就是担心日后殿下太子之位遭遇震荡,二皇子外戚势力庞大,沈兄不会以为,殿下已经坐稳储君之位吧。”
沈鹤轩皱起眉:“储位当由陛下定夺,等甚至不该讨论。”
“此言差矣,‘有嫡立嫡,无嫡立长’,乃千古纲常,是其,殿下敏而好学,宽宏仁厚,未来必成代圣主明君,大晟王朝之复兴指日可待,是其二,沈兄身为太子侍读,对殿下倾囊相授,寄有厚望,是其三。无论是于公于私于伦常,为国为民还是为自己,沈兄都该竭尽所能,护佑殿下登上宝座。”
沈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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