狰狞：“有时候，
倒真希望你是
人独有。”
“封野！”燕思空怒叫道。
封野将燕思空搂进怀中，闷声道：“从未将你想得那样不堪，只是想保护你，但你若再将自己置于险境，绝不饶你。”
燕思空长叹声，也渐渐冷静下来，他伸出手，环抱住
封野宽厚
背，低声道：“知你关心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，却甚至不与商量。”封野沉声道，“你真惹恼，没有下次，知道吗？”
“嗯。”
封野轻抚着燕思空背脊，语气软下来，说出来话却依旧强硬：“空儿，喜欢你，愿意宠着你、捧着你、护着你，你想升迁，想建功立业，更愿意帮你，但要你走条稳妥仕途，平平安安地待在身边。以后凡事不可自作主张，答应。”
燕思空嘴角扬起抹嘲讽笑，他轻声说：“……好。”这世上当真有稳妥之仕途？即便有，他也走不。
——
燕思空此行只带名护卫，就是封野，当然，还有船金银珠宝，往夔州城行去。
燕思空敢出使敌营，也是料到鲍云勇不会杀他，否则不可能蠢到来送死。
鲍云勇杀梁广随从，他目已经达到，此次多半会好生招待，哪怕看在这船礼物份儿上。
船舱内，封野穿着普通士卒轻甲，却掩盖不住那天人之姿。尤其是他此时面容深沉，不苟言笑，更显得气势迫人。
燕思空给封野倒杯茶：“润润嗓子吧。”
封野将茶水推开：“是你该润润嗓子吧，待会儿见鲍云勇，还要靠你舌灿莲花。”
燕思空微笑道：“还在生气，你呀，有时真像个孩童。”
封野冷哼声：“你这话更叫生气。”
燕思空握住封野手：“封野，本是打算单刀赴会，点都不想让你涉险。”
“怎
可能让你个人来！”
“知道。”燕思空笑道，“有你在，安心许多。”
封野这才神色稍缓，他伸出手，抚抚燕思空面颊：“无论发生什事，定护你周全。”
燕思空将脸颊在封野掌心里蹭蹭，柔声道：“知道。”
远眺，座坚城屹立于前方，那正是两湖水路门户之城——夔州。只见城头之上，招扬着面面红白大旗，“鲍”字跃于其上。在这大晟疆土之内、城池之上，赫然插着他姓之旗，是何等地放肆，何等地大逆不道。
燕思空眯起眼睛，盯着那刺眼旗帜，隐隐觉得那似是不祥之兆，毕竟，大晟国祚二百余年，这是王土之上竖起第面异姓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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