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这世上，你也只能对
说真话
吧。”
燕思空面无表情道：“陈炤软弱昏庸，梁王残,bao贪婪，都不配做皇帝，不仅要报仇，还要辅佐太子霂早日登上皇位。”
“那小太子倒是深得你心。”
“此子必成大器。”
“那封野呢？”佘准凉凉地说道。
燕思空皱起眉：“这跟封野有什
关系？”佘准每次提到封野时那嘲讽
语气都令他颇为不喜。
“还以为啊……”佘准抓起燕思空毛笔在手中把玩，“凭着你们青梅竹马情深义重，你会帮着靖远王篡个位什，将来小世子变成皇帝，你不就
人之下万人之上？”
“派胡言！”燕思空冷道，“改朝换代苦，还不是百姓受，要报仇，也不能置天下苍生之性命于不顾。再说，无论是封剑平还是封野，都是将才，非帝才。”
“哦，那倒是误会你。”佘准眼中泛着精光，毒蛇般凌厉地盯着燕思空。
“怎，你在试探？”
佘准微微笑：“思空，你心思太深，试探不出来，只希望你好自为之，别让自己成为千古罪人。”
燕思空勾勾嘴角，沉声道：“你来找，就是要告诉梁王要反？现在全天下都知道。”
“不止，是要告诉你，葛钟家老小均被谢忠仁控制，他只能忠于朝廷，不会跟梁王谋反，两湖兵符在他手里，梁王正在策划兵变，夺取兵符。”
“你是何时得到消息？”
“今日，消息从两湖传到手里，至少需要三日。”
“那梁王说不定已经动手。”燕思空沉吟道，“梁王与鲍云勇之间可有往来？”
“这个还没查到，此次就是打算亲自去趟荆州，你认为呢？”
“洛阳、加上湖广调集平叛军旦汇合，梁王或鲍云勇单打独斗皆难存续，他们很大可能联手，实际上若梁王能够夺得兵符，控制荆州，鲍云勇会主动投奔，否则他夹在梁王和平叛军之间，岂不活活困死。”燕思空郑重道，“你到荆州，有消息就立刻通知。”
“知道。”佘准敲敲桌子，突然话锋转，“你可记得，当年们起在沿海贩私盐。”
“……为何突然提起这个？”
“那时你皆少年，老大把最危险运货活计交给们这帮稚儿，以为们什都不懂，还听话。”佘准笑笑，“是为偷点儿银子才混进去，没有想到，有人野心比还大，要夺他所有。”
燕思空面不改色道：“他受阉党庇护，作恶多年，这些不义之财，不如给，会花得更有价值。”
“当看到你把他送上刑场，自己却全身而退，还拿空他金库时，就知道……”佘准深深地望着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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