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吧。”陈霂眼珠子转转,突然挨近燕思空,张稚气未脱俊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笑意,“那先生究竟……好不好男色?”
燕思空上身不自觉地后倾:“殿下莫要取笑。”
陈霂哈哈大笑起来。
——
隔日去文渊阁时候,看到颜子廉,燕思空不知怎地,就突然想起陈霂话。
颜子廉究竟为何不给他说亲呢?难道是想挑选个己派士族,进步拉拢他们之间关系?亲事在派系之争中非常重要,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,颜子廉还没找到合适人家。
再者,自新编史案后,颜子廉对他时而如常,时而又有些冷漠,不知道是否在试探、考验自己。
燕思空决定去问问,他不喜欢这种心里没底事,偏偏亲事他多半是做不主。
颜子廉见他进来,只是抬眼瞄下,就继续看手中公文。
燕思空朝他躬身:“学生见过老师。”
“坐吧。”颜子廉说完这句,就埋头阅卷,不再理他。
燕思空也不着急,安静地坐着,等待着。
过足足快个时辰,颜子廉方才释卷,抬起头来。
燕思空忙拱拱手。
“你找何事?”
“学生……有事颇为费解,想请教老师。”
颜子廉眸中闪过丝犀利地精光:“新编史事?”
“呃,不是。”
“那是何事?”
燕思空做出几分羞涩模样:“近日来,想给说亲是越来越多,父母均已归天,婚姻大事,自当由老师定夺……”
颜子廉冷笑声:“急着娶媳妇儿?”
“不,学生若是急着成亲,十六七岁便成,学生只是好奇,老师为何通通推却说媒人。”
“不瞒你说,两年之内,你都不能成亲。”
燕思空惊讶地挑挑眉:“这……学生不明白。”听到这话,燕思空心中顿时片轻松。若真成亲,封野不知要怎闹呢……可娶妻生子,乃人之常情,封野早晚也要成家,只是若这两年不需为此事发愁,那便更好。
“你若想知道为什,便需如实回答个问题。”颜子廉那老辣目光紧紧盯着燕思空。
燕思空不自觉地坐直身体,他突然意识到,颜子廉这段时间忽冷忽热,可能在等着自己找上门来,当然不是为亲事,而是别什……
“老师请问。”
颜子廉突然从堆叠书卷下翻出本,扔给燕思空。
燕思空那正看,正是那本新编史第九卷原稿:“这……”
“前几日沈鹤轩来找。”颜子廉道,“说出错那处,看起来颇为蹊跷,令他心中有所疑虑。”
燕思空早料到沈鹤轩这种倔驴脾气人,眼里容不得沙子,心中有疑,必要弄个明白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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