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地就要爬起来,被封魂爪子按在肩膀上,只独目冷冷地看着他,他看着那近在咫尺尖长獠牙,只好重新坐回去。
封野枕着封魂,呵呵笑道:“你当为何将那些人拒之门外?因为,不知道他们都抱有何目,背后又是哪方势力,也懒得分辨,左右……”他重重打个酒嗝,语气透出几分失落,“左右回来就是做质,无所作为岂不更好。”
燕思空许是喝酒,胆子大不少,学着封野样子,将半身依靠在封魂身上,那温暖而厚实皮毛,竟给人种奇异地安心,他道:“殿下虽不能上阵杀敌,但此举更为靖远王立下大功。”
封野晃晃脑袋,嗤笑声:“宁愿纵驰沙场,九死生,也不想在这里虚耗光阴。”
“靖远王殿下让你回京,意味深长。他远在大同,朝中人多嘴杂,有不利他言论,根本申辩不及,若有个可全盘信任之人相辅,他才能在边关放心施展那稀世将才。你若坚持闭门不出,确是虚耗光阴啊。”
封野道:“何尝不知,但讨厌那些虚与委蛇。”他长叹声,“让清净几日吧,你当闭门不出,就什也不做吗,要先探探底。”
燕思空沉默地灌口酒,思绪繁杂不已。
封野背后,是手握重兵、皇帝也要忌惮三分封剑平,若得此人相助,能省去他至少十年磨砺,平步青云,封剑平,肯定也需要个更机敏人来辅佐他儿子。
难得他与封野是少时旧识,他无论如何,不该错过这个机会。
只是……
喝得犯晕封野,突然梦呓般嘟囔道:“你为何不问这十年。”
燕思空心头紧,饶是伶牙俐齿、学贯古今,竟时不知该如何作答,也许他本能地不想与封野太过亲近。封野似乎也并非需要答案,他已经闭目睡着。
他扭过脸,看眼酣醉封野,这仿佛不识愁为何物轻狂少年,未来必是不可限量。
——
封野熟睡之后,燕思空打算起身离开。
可他刚动,封魂就从喉咙里发出阵闷响,听来充满威胁。
燕思空咽咽口水,好言道:“封魂殿下,在下内急,去去就回。”
封魂唇颚抖抖,龇起森白狼牙。
燕思空闭上眼睛,认命地坐回去。恐怕没有封野允许,他就是尿裤子,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。
不会儿,薛伯来,燕思空总算见到救星,说自己尚有公务未完,必须离开。
薛伯这才派马车,亲自将他送回府。
——
第二日,燕思空去到文渊阁,亲向霍礼请罪,解释自己昨日何以无故缺席,霍礼看在他是颜子廉赏识学生份儿上,没有刁难,但沈鹤轩却是个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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