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脸。
能再见到他，得知他安好，还未被他遗忘，已经……很足够，毕竟这世间怕是没几个人记得‘元思空’。
“饿
吧？跟
吃饭去。”
“下官……”
“叫你做什
……”封野用手指点点他，“你就做什，少说废话。”
燕思空心想，封野，怕是没怎变。
俩人来到中庭，庭中
株大槐树绿盖成阴，满树槐花正灼灼开放，春风轻扫，粉白花瓣随风缱绻飘散，铺洒地，如丝如絮，淡香弥散于空气之中，仿佛正被仙气缭绕。
树下，早已备好桌酒菜，薛伯站在桌旁冲他们微笑，不远处，封魂倚着树干打盹儿。
这副静好
画面，多年以后依旧令燕思空记忆犹新，哪怕现实已面目全非。
俩人走上前去，薛伯冲燕思空躬躬身：“燕大人，昨夜多有得罪，望大人恕罪。”
“昨夜是你？”燕思空有些惊讶，这薛伯看上去如此平凡，竟是藏不俗功夫。
薛伯笑道：“大人若仍觉不适，可以先喝碗这鸡汤，润润心肺。”
“没事。”燕思空看封野眼，但见罪魁祸首毫无愧色，也无可奈何。
封野坐下来，燕思空不肯背对封魂，便坐在封野旁边，被封野眼识破，嘲弄道：“你就这怕它？封魂从小跟起长大，灵性得很。”
“既是灵兽，更当心存敬畏。”燕思空心想，到底是畜生，万发疯咬人怎办。
封野笑道：“薛伯，倒酒。”
燕思空看着薛伯抱起酒坛子满上两碗酒，头皮有些发怵。他虽然酒量不错，但大白天豪饮，简直像个浪荡子，不成体统。
薛伯倒好酒，就退下。
“你酒量如何？”封野端起酒碗，举到燕思空面前。
“尚可。”
“哦，那你又样输给。”封野把酒碗强行塞进他手里，命令道，“干。”
燕思空无奈笑，以袖掩面，仰头咕咚咕咚把碗酒都灌进肚子里，而后抹嘴：“嗯，上好寒潭香。”
封野看着燕思空手里干干净净地酒碗，微微色变。
“殿下请吧。”
封野撇撇嘴，举起碗，豪迈狂饮，上下热烈滚动喉结就如他般充满生命活力。
碗饮干，封野豪气笑道：“好酒！”他手提起酒坛，再满两碗，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燕思空眼睛，“给讲讲你十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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