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扭捏怕事人,喝口温水后,大大方方地说:“还劳烦伯父、伯母等吃饭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唐夫人这才回过神来,淡道:“应该,们也刚起不久。”
唐老爷看柳丰羽眼,叹口气,扭过脸去。
柳丰羽笑道:“伯父、伯母是有什事想跟晚辈说吗?”
还没等唐家长辈有反应,唐雁丘就沉声道:“父亲、母亲,儿子让你们失望,但是是真……”
唐老爷啪地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,“行,你说得已经够多,们想跟柳先生聊聊。”
柳丰羽轻轻放下筷子,唇角含笑,眼神温和有礼,气度从容大方,点都没有平日里放浪不羁、懒散刻薄样子,让人对着这张脸实在无法说出半句失礼话。
唐老爷轻咳声,唐夫人马上开口道:“柳先生,你们……这个,认识多久。”
柳丰羽笑道:“两年半吧。”
“那你们……”唐夫人有些尴尬,似乎不知道怎发问。
柳丰羽道:“伯父、伯母,和雁丘认识以来,同甘共苦、生死相交,两年多来无数次险象环生,几乎时时过着危机四伏生活,们是因为彼此信任、互相扶持,才能在这样严酷环境里活到现在,们之间情谊有很多种,们既是朋友,也是亲人,更是伴侣,其实们关系很简单,那就是原为对方出生入死,想,这在这个时代,作为个同伴,任何意义上同伴,都足够。”
唐雁丘身体轻颤,双手在桌下暗自握成拳,他甚至不敢看这时候柳丰羽,那番话狠狠敲打着他心脏,让他激动得几乎坐不住凳子。
唐家二老时都没吭声,似乎在细细品味这番话,看柳丰羽眼神也发生微妙变化。
唐雁丘低声道:“父亲、母亲,身负重任,经常执行危险任务,根本不可能维持安稳家庭,哪个姑娘跟在起,也只会提心吊胆,过不上好日子。而且,并不是想逃避传后责任,但已经变异,无法传子嗣。最重要是,……”他看柳丰羽眼,眼神清澈明亮,“心里有人,容不下别人。”
柳丰羽忍不住在桌下握住他手,用力抓紧。
唐夫人叹口气,扭过脸去,唐老爷看着柳丰羽,摇摇头,“带个男媳妇儿回来,在唐家祖上,真是绝无仅有,这世道变得……不仅身体变,心都变得古怪。”
唐雁瑾抿抿嘴,嘟囔道:“父亲、母亲,你们也别太守旧,这世界都变成什样儿,哥就算娶个女人回来又有什用,你们就不能让他开开心心得过吗。”
唐老爷呵斥道:“小孩子家懂什。”
唐雁瑾提高音量,“哪儿说错,又不是哥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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