汀之腿上。
唐汀之就轻轻地在他肚子上画着圆揉按着。
艾尔此时就是
只吃饱喝足晾肚皮
大型宠物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，自下而上地欣赏着唐汀之柔和下巴，细腻皮肤，还有长长好像能戳进他心里睫毛。
艾尔伸出手，勾住
他脖子。
唐汀之顿顿，低头看他眼。
艾尔把他脖子压下来，啄下他嘴唇，轻声说，“你真漂亮。”
唐汀之忍不住摸摸自己脸，不太确定地问，“是吗？”
艾尔好笑地看着他，“难道你连审美观都不具备吗？”
“没人告诉过
。”
艾尔微讪，“估计也不会有人跟你说。”他突然想起来什
，然后着急地问道，“那你觉得帅不帅？”
唐汀之眨巴着眼睛，“你……你好看。”
艾尔勉强接受，“这还差不多，长这帅，你要是完全不懂得欣赏，那不是浪费。”
唐汀之露出柔和地笑意，“你头发很美。”
“要剃光呢？”
唐汀之愣愣，小声说，“不要吧……”声音竟然有丝颤抖。
“你很喜欢头发？”
唐汀之点点头。
“那人呢？”
唐汀之摸着他头发，“嗯？”
“人你喜不喜欢？”
“可能……喜欢吧……”
艾尔不满地撇撇嘴，“哼，什叫可能喜欢。”
唐汀之沉默，在他眼里，艾尔是个很好看物体，头发好看，脸好看，身体好看，好看是个能够轻易解读词，就是他看还想再看，所以他认定艾尔是好看。可是喜欢是个很抽象词，到底什才是喜欢呢？他真不知道怎回答艾尔。他是个对自己严格要求人，怎能回答个他无法确定答案问题呢，这违背他原则。
艾尔看着他迷惑表情，就知道他又开始自己钻死胡同。要让唐汀之这样人用普通人类感情思维去思考，确实太难，他好像不该这为难他。
俩人断断续续地聊会儿天，艾尔又有点犯困，迷迷糊糊好像随时会睡过去样子。
唐汀之把他头放在枕头上，起身去趟洗手间，出来时候路过客厅，他心念动，又惦记他笔记本。
最近和艾尔活动太频繁，他需要记录东西有好多好多，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建个电子档案。
抽出笔记本，写下日期，他记录道：“艾尔吃大锅做鱼片粥，们在床上吃早餐、看电影、聊天，艾尔问是否喜欢他，喜欢这个概念要怎界定呢？需要研究研究。”
他写完之后，往前翻翻笔记，发现以前记录大部分都是艾尔独立行为，他更像个旁观者在观察艾尔，可是最近这些记录却像是他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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