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他下巴,冷哼道:“怎倒觉得,你就欠个人管着,不然真不知道你会无声无息地死在哪儿。”
单鸣狠狠推他把,“你装什大人样儿,难道没有你会活不下去?”
沈长泽眯着眼睛轻声道:“定朝这个方向努力。”
车很快把他们送到个酒店,沈长泽抓着单鸣进酒店,进屋第件事就是把他推进浴室,然后抓着他腰把他抱离地面,将人放在洗脸台上。
单鸣坐在洗脸台上,沈长泽就站在他两腿之间,固定着他脑袋,剃刀轻轻地划过他下巴。
两人挨得极近,任何方只要倾身,就能吻到对方。他们谁都没有说话,两双眼睛不住地对视,呼吸喷在对方皮肤上,有种异常亲密错觉。
冰凉地刀片不停地在单鸣脸上游走,当沈长泽有意无意地滑过动脉时候,单鸣就感觉到身体阵战栗。
单鸣眨眨眼睛,“别看,看刀。”
沈长泽凑过去舔舔他嘴唇,“这薄刀片你也怕?”
单鸣看着他深邃眼睛,“在你手里就不样。”
沈长泽手轻轻抖,在他脖子上划出道很浅伤口,表皮顿时冒出血迹,单鸣皱起眉头。
沈长泽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,从他喉结舔到他已经干净下巴,然后含住他嘴唇。
单鸣手抓着他脑袋,反客为主地重重堵住他嘴,舌头霸道地伸进他口中。
沈长泽扔掉剃须刀,两手伸进他衣服里,肆意地抚摸着他腰和背。
单鸣修长双腿夹住他腰,沈长泽下把他抱起来,俩人边狂热地亲吻,边往床边移动。
沈长泽把单鸣重重地压倒在床上,用力地扯掉他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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