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呢,听就知道你在给他下套,他没把你放在眼里,但可比他解你多,你当年在大哥面前也能装得乖顺,在这里可没少亮爪子。”瞿承尘语带调侃,“看起来是个寻常omega,做事儿倒是件比件狠。”
“所以你想怎样。”沈岱冷道,“绑架和孩子,然后呢?”
“怎是呢,明明是尤兴海。其实你这招挺聪明,足够尤兴海吃不兜着走,但你在手里,会有更大‘用途’。”瞿承尘慢条斯理地说,“那个保镖也派人带走,这下尤兴海就解释不清,这不就是你想要效果吗。”
“他好歹是尤柏悦父亲,你可真是点不顾念旧情。”
瞿承尘轻哼声,口吻寒凉:“他当时定要和大哥合作时候,也没顾念呀。”
“你跟瞿末予联系吗。”
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“到什时候。”沈岱扫眼仪表盘上时间,这个时候,瞿末予是否因为找不到他们而焦心不已?思及此,他心里堵得厉害。
千算万算算不到瞿承尘居然会突然发难,他对公司权力争夺战并不解,只知道瞿承尘筹谋多年,在星舟创始人去世后使不少阴谋阳谋,心想要推动化工板块成为星舟主营项目,诱使瞿末予进入易感期就是其中下作手段之,而他刚好遭殃。可惜最终还是败给瞿末予,不仅失去掌舵星舟可能,甚至在决策层位置也被边缘化,现在只能做个闲散股东,对于个顶级alpha来说,战败是巨大耻辱,而战败就不再战,似乎是更大耻辱。
他早就应该想到,他当初被卷入过这对兄弟斗争,如今又怎能轻易脱身。
瞿承尘冷笑道:“到他足够着急时候。”
那辆车开很久,沈岱被带到个十分陌生地方,可能是京城近郊小县城,住在个很不起眼、入住率极低公寓楼顶层。
房子倒是不小,但是空荡荡,只有基本生活用品,看就是紧急收拾出来。
黑衣男子道:“有什要用东西,列个单子,去买。”
沈岱看圈:“连个纸笔也没有,怎写。”
“你说,记。”他拿着手机看着沈岱。
沈岱说大串丘丘日用品,有些东西是国外品牌,光名字就听得黑衣男发懵,还要个字母个字母拼,沈岱颇有耐心地遍遍说,有些东西又贵又不好买,要去专门母婴连锁店,其实这些东西大多是瞿家给配,丘丘都有平价替代品,他这做只是希望黑衣男在买时候能留下点线索。
列完单子,他特意嘱咐道:“定要按照单子上品牌买,孩子很挑,吃用不是平常习惯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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