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末予虽然没有出现，但沈岱处处都能感受到他。比如研究所突然送到
批新
绿植，全员换人体工学椅，人事挨个发对面商场消费券，他们组卡两个月器材预算顺利通过，研究所内部食堂传出要改进消息，据说要全面提升装修和菜品，还要留夜班厨师，为加班人服务。
众人心知肚明，这些举动全都是为沈岱。
食堂开始装修时候，瞿末予还亲自过来，集团执行总裁莅临指导，弄得好像要大兴土木，其实只是简单翻新下，换批桌椅餐具，两个星期就能完工。但他来，他们就得陪。
瞿末予在人群中看到沈岱，眼睛就像被黏住样，盯足足有五六秒。沈岱穿着白色实验服样子，如初见，这毫无剪裁可言素色长褂，有人穿得拖沓臃肿，有人穿得直上直下，偏偏只有沈岱，用清峭骨骼、薄厚适中皮肉和淡定从容步态勾勒出抹俊逸轻灵、十分生动白，内在“馅料”无限惹人遐想。他尝过，他远没有尝够。
刘息走上前去，对翻新食堂表示感谢领导关心，并问领导有什
指示。
瞿末予道：“刘教授，现在行政正在和厨师商量新菜单，这次预算很不错，食补也提高，你们有什要求可以直接提。”
刘息笑道：“好。研究所加班人多，没想到瞿总能为
们开辟夜班食堂，真是太感谢。”
“应该，研究所是集团最核心部件之，这里又汇聚们从国内外聘请来高端人才，在你们专心工作时候，集团自然也要尽可能为你们提供好工作环境。”瞿末予边说边看向沈岱，“大家都食堂改造有任何意见，都可以跟行政部门沟通。”
众人纷纷道：“谢谢瞿总。”
沈岱接收到瞿末予目光，他站在人群中并不想过去，但同时也能感受到有更多人在关注他举动，他只得转头看向程子玫，假装讨论。
程子玫挑下眉，低声道：“借你光。”
沈岱面无表情地低着头。他现在已经适应新工作环境，准确来说，是新舆论生态环境，别人对他背面评价和当面态度——无论是怎样——他都适应，他不得不适应，否则就无法进入工作。可能在瞿末予看来，这样表示比起明目张胆地亲自给他送午饭要含蓄多，而对他来说，无论瞿末予做什，也不会对他环境产生太大改变，所以他适应，无所谓。
他只要驯顺地接受所有安排，看瞿末予能有几分耐心玩儿这些仿佛在追求人把戏，静静地观望着、等待着，在这焦灼混沌、地鸡毛生活里，给他和丘丘觅块相对安宁空间。等到瞿末予终于厌倦这些拉扯，想起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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