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岱从床上坐起来,他皱起眉,面色有几分凝重。
瞿末予把他和丘丘弄回家,是早晚会被瞿慎发现,虽然这并非他自愿,但在瞿慎眼里他会被判定为什样人,可想而知,他并不想去受辱。
显然瞿末予也明白这点:“你去陪丘丘,不用下楼。”
沈岱此时何止是要去陪丘丘,他恨不得带着丘丘逃出这里。瞿慎会特意上门,定是知道孩子存在,而他心想让他孩子远离瞿家、远离瞿家人。瞿末予将丘丘抚养权当做捏在手中张王炸,要看他“表现”才决定是否使出,那瞿慎呢,瞿慎又想做什?
瞿末予看出沈岱担忧,他握着沈岱肩膀将人拉近,抱在怀里亲亲他omega:“别担心,有呢。”
沈岱沉默地看瞿末予眼,下床走。
来到客房,保姆正在给丘丘喂奶,丘丘两只小手抱着奶瓶,原本吃得非常专注,但沈岱进门,他两只大眼睛就同时转向爸爸,嘴里呜呜地往外吐,两只手推着奶瓶,就连两只小脚丫子都在空气中蹬着。
沈岱神经紧绷晚上,却在见到丘丘瞬间就放松下来,他无奈地笑笑:“这是要让来喂。”
保姆也笑:“话还不会说,却聪明着呢。”
沈岱从保姆手里接过丘丘和奶瓶,靠坐在沙发上,把奶嘴重新放进丘丘嘴里,丘丘半眯着眼睛,躺在爸爸怀里喝得如痴如醉。
沈岱向保姆询问起昨夜情况,这是他生下丘丘后,第个全程不参与夜晚,以前和小蝶住在起时,丘丘夜哭都是俩人轮番起来照顾,个人根本扛不住。他知道他必须让丘丘步步减少对自己依赖,否则他就什都做不,但真到要“戒断”时候,他心里又舍不得。昨晚如果不是瞿末予直抱着他,他早跑下来。
“哎哟,哭半宿。”保姆苦笑道,“你看他眼睛还有点肿呢。他是第次没有你陪着过夜吧,这很正常,每个小孩儿都要慢慢适应,过几天就好。”
沈岱轻轻摸摸丘丘软嫩、粉红眼皮,想象丘丘半夜醒来不见自己,该哭得多伤心,他也感到不忍,但正如保姆所说,必须要让孩子适应:“你有没有拿些东西让他闻?”
“有,也有效果。”
“也可以喷些那个透明瓶子里香水,那是他喜欢alpha信息素。”
保姆面露难色。
沈岱明白她顾虑:“你放心,要是被瞿总闻出来就说是喷,能安抚好丘丘最重要,你说对不对。”
保姆赔笑两下:“好。”她看看时间:“沈先生,会儿和白班大姐换班,您有什事儿跟她说就好,或者给打电话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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