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岱来不及阻止,瞿末予已经径直走到婴儿床旁边,他伸出手,轻轻摸摸丘丘毛茸茸小脑袋。
好烫啊,他想。医生说只是普通发烧,降温就好,他也觉得问题不大,哪有人不生病,可是看着这小、这柔软丘丘,烧得脸蛋粉红,艰难地喘着气,微微隆起眉毛不停地拧来拧来,可以想象丘丘定很难受,可是孩子还不能说话,只能用哭声来宣泄身体不适。
他突然感到揪心,他们孩子正在经历人生中第次病痛,而他也同样是第次体会到种恨不能代而受之心疼,随着他越来越在意沈岱,他也越来越在意这个孩子,哪怕他原本并不想要,且无论是从眼下视角还是未来考量,这孩子存在都是个麻烦。
可他心境已经完全变,他庆幸沈岱生下丘丘,在他们之间没有婚姻也没有标记之后,这个孩子是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抹去羁绊。
瞿末予弯下身,两手撑着婴儿床围栏,时不知道怎下手,他从来没有抱过这小孩子,丘丘看起来太小,还没有他小臂长,要怎拿起这样易碎品呢?
沈岱在旁看着,想阻止,又想让瞿末予试试,他现在只希望丘丘能好起来,至于使用谁信息素并不重要,他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较劲。
犹豫片刻,瞿末予两手握住丘丘腰,那手感让他有些惊讶,好像还没他腿粗。
沈岱提醒道:“你要先托住他脖子。”
瞿末予领会,只手改为托住丘丘后颈,将孩子抱起来,但他很快又卡在如何把孩子转移到臂弯里姿势上,觉得怎抱都别扭。
沈岱看不下去,手半托住丘丘,手把瞿末予胳膊调整到位,帮他用正确姿势把丘丘抱稳。
这是再见之后,沈岱第次主动靠近自己、主动碰自己,瞿末予看着沈岱秀丽轮廓和苍白皮肤,还有那纤巧长睫毛,止不住地心跳加快,丝幽淡昙花香若隐若现,他不确定是真感知到,还是因为太想要感知到而自欺。
沈岱很快就退开,瞿末予低头看着怀里绵软幼儿,明明是轻飘飘,又异常地有份量,好像抱起来那刻就会被莫名地赋予种使命感。
丘丘不安地扭动起来,小嘴也瘪着,但没有睁开眼睛。
瞿末予小心翼翼地释放出安抚信息素。他主动释放信息素时,不是因为竞争就是因为性,多是带有攻击性,仔细回忆,他只用信息素安抚过两个人,个是发情期时沈岱,另个就是丘丘。他耐心地用信息素去感知丘丘信息素,婴幼儿信息素气味极淡,此时身药味儿,就更闻不出来,他在病历上看到丘丘信息素是龙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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