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人事电话,告知他离职程序有问题,他长病假必须提供医院病例,否则就属于长期旷工,不能正常离职,只能算辞退,且病假期间支付最低工资和社保属于欺诈。
沈岱解释道:“病假当初是得到批准。”
“是这样,但这是不符合流程也不符合公司规定。”人事用公式化口吻说道,“给您特批领导违反公司规章,会受到响应惩罚,而您也需要证明您病假真实性。”
沈岱时只觉得气血上涌,他知道这定是瞿末予干,给他特批领导不就是瞿末予本人吗,人事部能对个公司控股股东进行什处罚,扣工资?他压下怒意,说道:“如果提供不相应病例呢?既然假已经被批准,那就应该是生效。”
“这个病假是不符合公司规定,是违法流程和章程,如果您有异议,建议您走劳动仲裁。”
挂电话,沈岱气得眼睛发红。他病假是执行总裁特批,他当然有道理,可现在公司不认,他想要他“道理”,就只能申请仲裁,他哪里有那样精力和时间?可如果他被定性成长期旷工,他履历上会有重大污点,返还这年基本工资事小,如果转社保时候公司故意刁难,那就更麻烦。
昨天他去办离职时候,人事部门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疑问,今天态度大转变,只可能是瞿末予干,否则哪个员工敢说瞿末予违反公司规章?
他没料到瞿末予会做这卑劣事,为什这个人再地伤害他,至今还不肯放过他?!
他紧紧握着手机,拨通瞿末予电话。
电话第段响铃还没结束,就接通,瞿末予低沉嗓音在话筒中传来:“阿岱。”
“你还想干什。”沈岱寒声道。
“说,不接受你离职或转岗。”瞿末予轻吁口气,“阿岱,不要去兰城,留在这里,留在身边。”
沈岱看眼床上那个不谙世事小婴儿,握紧拳头:“瞿总,请你放过吧。”
“很多事情你转变下认知,想法就会改变。”瞿末予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,“你是搞科研,更应该懂得变通,不要这固执,好吗。”
“就像你说,们是不样人,有自己想过人生。”
瞿末予沉默下:“那想想丘丘。他需要他真正alpha父亲,也需要最好成长环境和最好教育,更需要在未来拥有施展空间,你能给他太有限,他原本可以得到很多。”瞿末予拿起直放在他办公桌上丘丘病历本,随手翻看起来,那上面每个字对他来说都有种别样温情,因为它们记录是他和沈岱孩子。
“人各有命,他也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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