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岱睡很长、很沉觉。他太累,当发情期结束,激素水平从异常回归正常,所有在这期间过度透支体力都会反过来“讨债”,更何况他个人承受S级alpha整个易感期无底洞般欲求。
醒来时,屋内遮光窗帘紧闭,沈岱完全不知白天黑夜,他翻过身,手习惯性地向旁边抓去:“末予……”
扑个空。
沈岱睁开眼睛,见身旁位置空荡荡,掌心落在床上,片温凉,显然人已经离开很久。虽然他知道是瞿末予已经清醒,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失落,毕竟过去周每分每秒,瞿末予都死死地黏着他,吃饭睡觉洗澡,没有刻不需要他陪伴,没有刻目光不追随着他。
沈岱对发生过切产生强烈不真实感,他伸手摸摸后颈,止血贴拆,腺体上咬痕已经结痂,将在这里留下生抹不去痕迹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黑檀木信息素存在,他身体和意志都不再只属于自己,可哪怕有这多现实佐证,他依然觉得自己好像做场梦。
瞿末予标记他。
瞿末予标记他?!
沈岱忍不住将手贴在平坦腹部,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他们孩子?发情期时受孕率极高,只要不做避孕措施,怀不上才是小概率事件。他和瞿末予孩子……只是想想,已经令他心潮涌动,泛起无边温柔。
他在情绪里沉浸半天,随着大脑清醒,理性也逐渐回归,他想他被迫发情,恒叔应该帮他请假吧,omega突然发情属于常规事件,劳动法有规定这不属于旷工行为,这几天姥姥有联系他吗,万……等等!沈岱突然想起来,他手机被瞿末予捏碎。
沈岱从床上坐起来,那天晚上发生幕幕都浮现在脑海,但他时无法把那诡异铃声和瞿末予突变联系到起,毕竟这超出他认知体系。他抱着脑袋搓搓头发,决定去洗个澡,让自己尽快回到现实中去。
两条腿和腰都酸软得不像话,被清理过房间里还是到处弥漫着情欲气息,想到这些天荒唐,沈岱脸就热起来。
他慢腾腾地挪到浴室,当他脱下衣服,看着镜中那个浑身布满爱痕自己,简直……简直不堪入目。他快速移开目光,进淋浴间。
洗完澡,他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,房间内依旧昏暗,只有从浴室扩散出来光提供微弱明度,他正想走到床边开灯,猛然看见墙角处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个漆黑而高大轮廓。
沈岱吓跳,他看着那双交叠长腿:“末予?怎不开灯。”
只手伸向茶几上台灯,修长指尖轻轻按下开关,动作缓慢而优雅,像是落在琴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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