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。
“千万不要再去找尤兴海,无论是电话还是见面。以后你住房间,回家少,睡沙发,你觉得这样生活不够好、不够享受,那你想想监狱里生活。”
沈秦缩起肩膀,真害怕:“、知道。”
沈岱再不想多看他眼,越过他径直上楼,打算去给姥姥做顿晚饭。
回到瞿家时,已经很晚,难得瞿末予比他早回家,但他经过这身心俱疲天,已经没有精力去问瞿末予这天过得怎样。
此时瞿末予正在吃夜宵,平日他对每天摄入热量有固定标准,就算晚上需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,也只是少量进食,但现在桌上摆这些饭菜,完全是顿正餐量。
沈岱心想,这确实是易感期前夕征兆。
“又加班?”瞿末予道,“饿不饿,过来吃点东西。”
“不饿。”沈岱坐在他旁边,“你怎这晚吃这多。”
“饿呀。”瞿末予放下筷子,仔细看看沈岱,剑眉微微蹙起,“你看起来很累。”沈岱满脸疲倦、情绪低落模样让他心里不太舒服。
沈岱苦笑着点点头:“先上去洗澡。”
“去吧。”
沈岱洗完澡躺在床上,感觉整个人舒展些,他滚圈,卷起被子裹住自己,将脸深埋其中,嗅着黑檀木冷涩香,心海也渐渐平静下来。
在怒意消退后,个被他暂时忽略信息浮上心头。
沈秦是怎知道他和瞿末予在起?多半是通过车吧,或许记下车牌号,或许还有别手段,总之,已经被知道。
对于沈秦来说,现在生活太过平凡甚至拮据,跟其所享受过优越奢靡落差太大,他对金钱渴望空前高涨,得知自己现在有个“有钱男朋友”,会不会做出更不理智事?
沈岱不知道怎解决沈秦这个随时可能再次祸害他人生定时炸弹,那毕竟是他亲生父亲,人是无法选择自己出身,他该如何摆脱个糟糕至亲?
没过多久,瞿末予进屋,把沈岱蒙脸被子掀开,看着他忧心忡忡模样,轻轻抚摸着他脸,柔声道:“你怎?”
“没怎,就是累。”沈岱冲瞿末予笑下,“能多申请点加班费吗。”
“不如把实验室给你,你自己决定。”
沈岱还在笑,以为瞿末予在开玩笑,但见瞿末予表情很认真,他反而不知所措。
“你不想做自己课题吗?”
沈岱坐起来,他思索下,认真地回道:“想,但现在实力不够,还没有能独当面成绩。”他顿顿,眼神坚毅,“会有,只是需要时间。”
瞿末予满意地笑笑:“等你有那样实力,会支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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