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。
“姥姥。”沈岱握住姥姥手,柔声道,“你听说好吗。”
姥姥缓缓低下头,她胸口还在用力起伏着:“尤家为什给你钱,那多钱,不可能,为什?”
“原因听起来可能难以置信,但是是真。”沈岱把自己需要替尤柏悦履行婚约事简述遍,但隐去瞿末予名字。
姥姥沉默许久,将沈岱手抓得生痛,却半天说不出句话。半晌,她静静地流下眼泪。
沈岱心也跟着揪起来,他轻拭着姥姥泪水:“姥姥,知道你不希望和尤家扯上任何关系,也从来没想过要找他,但是们现在确实需要钱,而且这个合作并没有损害什,照常上班,照常生活,还能把债还清,剩下钱还能换套房子、给你治病,这笔钱帮们大忙。”
“知道。”姥姥哽咽道,“就是知道,才难受。这些本来不该你承担,你爸爸变成那样,那个人渣固然可恨,和你姥爷是教养有失,可你是最无辜,倒头来要你赚钱养家,要你用终身大事去还债,把你什都耽误。”
“不耽误啊,们要不多久就会解除婚姻关系,等他们合作完成,应该很快。”沈岱勉强挤出笑容,“姥姥,你往好处想,这都是好事啊,尤家这几年越来越不行,儿子还不让他省心,咱们又拿他钱,又看他倒霉相,多痛快。”
“他给你千万啊,这大笔钱,真只是让你领个结婚证就完?”姥姥忧心忡忡地说,“尤兴海是个什畜生玩意儿,是真担心他另有所图。”
“不会,他是走投无路才找,现在钱拿,还花,他还能把怎样。”
姥姥满面愁容地摇摇头:“希望如此吧。那你……和你结婚那个人,是谁啊,对你怎样呀。”
“是个陌生人,都没见过几次,客客气气。”沈岱抚着姥姥薄削背脊,“们这个合作肯定不会太久,等事情办完,离婚,也不过是多个婚史而已,就这点代价,但是能换来们过上正常生活,是不是很划算?”这段话前面虽然是谎言,但后面却是真心话,合同里写是五年,那是为充分保障瞿末予利益,实际不可能花那长时间,要不多久,他和瞿末予仅有这点虚假连接就会消失。
姥姥叹道:“你可千万不要跟尤家人走太近。”
沈岱想到尤柏悦,不知为何也想起瞿承尘,他微微皱皱眉:“不会。”
“那……”姥姥欲言又止样子,“那你们结婚,虽然是合作,但人家会不会要你……”
沈岱立刻听懂姥姥难以启齿:“没有,都说,没见过几次,没有公事也不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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