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年。
自个星期前见尤兴海,这段时间沈岱没有再收到任何消息,他从忐忑到失望,又有些莫名如释重负,总之心情十分微妙。他甚至怀疑那天见面,是不是他穷疯臆想出来。或者尤兴海改变主意,或者联姻那方改变主意,总之,这件事听起来如斯诡异,没有下文也很正常。
这天,他正在实验室里工作,人事同事找到他,带着脸探究欲,告诉他总部那边请他过去趟:“沈工,你要调转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沈岱也莫名其妙,“有说什事儿吗?”
“肯定没说啊,不然还问你。”同事琢磨道,“般总部不怎管咱们研究所人事,你先过去吧,有人在前台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沈岱回实验室跟同僚们打个招呼,便径直前往总部大厦。他犹豫过要不要给老师打电话问问,但决定还是先看看什情况再说。
星舟集团总部大厦建成耗资五个亿,真正擎天柱,沈岱来这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去食堂,其他办公或科研区域极少踏足。
他走进大堂,见前台那儿站三四个人,也分不清谁是来访,谁在等人,但他刚走过去,个西装革履青年男子就迎过来:“沈工是吧,您好。”
“您好。”俩人握握手。沈岱道:“怎称呼?”
“叫程若泽,是总裁助理。”他做“请”手势,并随手揽把沈岱肩,大步往前走,很赶时间样子,“咱们边走边说吧。”
“呃,好。”Alpha个子普遍都高,沈岱只得快步跟上他,“程助理,请问是……”
“这边。”程若泽用员工卡刷开部电梯。
那桥箱内饰华美,铺着厚厚羊毛地毯,看就是给领导用内部电梯,沈岱带着疑惑走进去,还想问,又被程若泽打断:“其实具体情况也不清楚,就是奉命来接您。”
沈岱皱起眉。对于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,没有点点思路。他们搞科研,都是抓住点启示、循着丝线索,去判断、去试错、去探索,但是点提示都不给,他是真分析不出来啊。
程若泽余光突然瞄到沈岱后颈腺体上信息素贴纸,明显愣下,整个人也无意识地往旁边撤半步:“您是……Omega?”
沈岱微笑点头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程若泽尴尬地道歉。他偷偷将沈岱从上到下打量个回合,眼前青年体态修长清瘦,皮肤干净透白,斯文俊秀,从容淡定,那身宽松实验服恰到好处地凸显他身体骨骼感,平直肩膀和在布料里逛荡腰,多分就冗余,少分就单薄,他气质也同外表般,给人以恰如其分观感,多分就冷漠,少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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