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惊霆醒过来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,他昨天喝不少酒,最后都断片儿,像这样畅快淋漓时候不多,哪怕现在脑袋疼得快炸开,他心里也挺高兴。
起身,他看到床头放着份清粥小菜,和张字条,上面是舒艾秀气字迹:醒就来起居室开会。
乔惊霆会心笑,跳下床去洗漱。
脱光路过浴室镜子时,他目光又落在胸口,那枚太岁项链还在那儿静静地躺着,黑黑、皱皱、如此不起眼,但凡见过人,都会投以好奇眼神。
这东西从他懂事开始伴随他到现在,有时候他甚至会忘它存在,有次打架他还弄丢,他带着十几个兄弟在河岸边草丛里找晚上……
谁能想到,这小东西现在会变成如此重要东西,而且可能还隐藏着更深秘密。
乔惊霆轻轻握住那枚项链,心中叹息,希望他姥爷在天有灵,保佑他尽早离开游戏,现实世界里,还有人需要他。
他洗漱完毕,三两口吃完早餐,往起居室走去——起居室现在已经成他们会议室,所有重要事情都在这里商议。
他到时候,邹刀和乔瑞都还缺席,舒艾给他递杯醋饮:“头疼吧?喝吧,解酒。”
“谢谢。”乔惊霆接过那饮料,饮而尽,他抓抓头发,“舒艾,昨儿有点断片儿,没干什丢人事儿吧?”
舒艾神秘笑:“你说呢?”
乔惊霆眨眨眼睛:“真丢人?”他看向白迩,“白迩,干嘛?”
白迩冷冷看他眼:“没干什。”
“你这说就更觉得有什呀。”乔惊霆仔细回想昨晚,记忆也就停留在和刀哥起唱歌上,之后……片空白,他已经好久没喝到断片儿,昨天不仅仅是高兴,更是想用烈酒,压下心头怎都挥之不去莫名伤感。
沈悟非笑道:“真没什,就是吐乔瑞都身而已。”
舒艾噗嗤声笑。
乔惊霆脸僵下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:“真假啊,吐他身?哈哈哈哈哈,那小子可怕脏,活该,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沈悟非憋着笑:“他当时脸色可难看,直接脚把你踹出去,你不觉得身上疼吗?”
“没感觉,们这成天摔摔打打,都习惯。”乔惊霆心情更加好,要不是喝醉酒,平时他就算故意,也不会吐在乔瑞都身上,俩人还是大家实际点。
他们随便闲聊会儿,邹刀和乔瑞都就陆续到,乔瑞都看到乔惊霆,就恶狠狠地剜他眼。
乔惊霆幸灾乐祸地笑笑,毫无愧疚之色。
沈悟非站起来:“好,大家都到,咱们庆功酒也喝,也休息两三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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