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米尔
脸空白地看
你好几秒，仿佛在确认刚刚那个点头是不是错觉。
“圣子？”他嘀咕。
“是
。”你说。
“每年只出生个，教廷不露脸活招牌？天选大人物？”雷米尔指向电视机，“跟那个以撒样？”
你点点头，并说：“七个。”
“什
？”
“圣子，每年出生七个。”你说。
雷米尔眨巴着眼睛，皱起眉头，似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。片刻后他重重摇头，激烈地反驳你。
“怎可能？七个？”他匪夷所思道，“每年圣诞节公布今年圣子名字，电视和广播那阵子天天报道，大街小巷到处都传，穷乡僻壤里都贴公告！要不是圣子从来不在公众面前露面，
发誓年个圣子绝对会被印在马克杯和衣服上——就算不露面，那些名字都被印在各种东西上。教皇他本人也是圣子之，就在地狱之门打开那年出生，八十二年前，记在小学课本上，这连都知道！绝不会记错，有年还遇到过圣子途经在那个小镇，整个镇子都被封锁起来迎接，他……”
雷米尔声音戛然而止，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你，慢慢说完后半句。
“……他叫以诺。”他说。
姓名是有限，重名不算什。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个“以诺”，就像有无数个“亚当”、“杰克”、“玛利亚”。不过，年公布个圣子之名，当然还没拮据到重复使用。
“两三年前还听说过他，哪条圣子某某例行拯救信徒新闻。”雷米尔说，“你说你五年前就来到这里，可是‘以诺’还活着……”
“事实上，”你说，“还活着叫以诺。”
优胜者拥有名字。
每年圣诞节教廷公布位圣子名字，只是跟大众以为不同，那并非这年出生圣子之名，而是这年离开小圣堂那个。八岁，你在考核上胜过小圣堂中全部兄弟姐妹，于是你能离开，你名字被世人所知，每年优胜者都是如此。被神钟爱圣子只能光辉而死，亦或长命百岁，如果发生不恰当意外，没关系，还有许多后补能替上。这个名字必将长命百岁，光辉而死。
圣子从来不在公众面前露面。
雷米尔胡乱扒把头发，屁股坐到沙发上。他手下意识在桌上摸索下，最后垂下去，捂住嘴巴。“如果每次被你惊吓都抽支烟，定会死于肺癌。”他嘀咕道。
你很抱歉吓到他，或许所有人都会在过往观点被推翻时吓到吧。你从未跟别人说过这些，没人问过你。
“其他人呢？”雷米尔说，“每年出生七个，每年公布个，其他六个呢？”
其他六个，会留下来，等待今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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