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问。
你走向雷米尔,他条件反射地后退步,又硬生生停住。你与他错身而过,去衣架上拿下件外套,披到他身上,他僵直得像另个衣架。你走出门,雷米尔没有跟上来,他站在门里看着你,脸色苍白。
“请不要担心,这里没有其他人。”你说。
这保证没带来任何效果,雷米尔抓住外套领口,抓紧,仿佛敞开领口也冷得不行(他为什不扣上扣子呢)。他盯着你,用那种这些日子来用过无数次探寻目光——比平时更加努力,你仿佛能听见他脑袋拼命转动来寻求你脑子里随便什东西。你站在原地,与他对视,坦然地任由他挖掘。
你不知道雷米尔读出什,两分钟后,他垂下眼睛。他断开视线接触,目光游移下,你突然感到种奇怪感觉,好像莫名获得场并未预期胜利。头老狼在对峙中移开目光,垂下尾巴,露出咽喉,它又老又病,无力再应付任何战斗。
“很……抱歉。”雷米尔干巴巴地说,看着地板,“不是有意。”
“什?”你说。
“杯子。”他说,舔舔嘴唇,“会赔你,如果你需要任何……”
“请不要在意,明天会再买个。”你说,“那并不是多贵重东西。”
“噢。”雷米尔说,“好……”
可他看起来并不好,他喉结动动,很快地眨着眼睛,苍白如幽灵。你忍不住回头看看外面,想知道那里是不是有什你所不知洪水猛兽。夜晚如此安静,你将此前半夜枪声与恶魔事件全部成功地揭过去,周围居民们在松口气之余,晚上更加门窗紧闭,早早归家早早上床,对夜幕毫无好奇心。这条街道上空无人,窗帘遮掩着每扇窗,圣鸽在附近巡逻,你准备非常充分,哪怕有打恶魔在这块地方载歌载舞,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。
“,不会碰任何东西。”雷米尔很快地说,“可以呆在浴室里,哪里也不会去……”
“你不用待在那里!”你连忙说,“你自由,无意拘谨你。”
你连续两次打断他,这相当不礼貌,可是你实在太过困惑,急于解释。为什雷米尔突然这说?发生什?你做错什吗?你感到坐立不安,手足无措,瞧啊,当你做规则之外事情,这就是后果:没有正确答案。没有本经书、个导师给过你标准答案,不按照标准章程来,事情就会变坏。
你回答让雷米尔脸色灰败下来,他眼中那点火花不再紧张不安地跳跃,更糟,它们完全熄灭。你几乎想要转头回去,想着那样是不是能切如初,你错误决定——无论它是什——就能像没发生过样消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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