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嘶哑地问道:“官人……何故又心烦起来?”
接着,他便轻轻捧着那张脸,啄吻着那两片薄唇,柔软舌尖轻柔勾舔,吮着那炽热唇瓣。此时,那宽厚手掌已悄声无息探到那纤腰下,隔着布帛捏住那团臀肉,下手时便轻重不地搓揉起来。
二人拆也拆不开也似地边摸边吻,揉得这身衣服皱巴巴,被男人身上热水湿半身。末,沈敬亭被紧紧地圈入臂弯之中,额头渗出细汗,玉冠也歪些,几绺发丝垂落,热腾腾雾气熏红张脸,翕动唇漾着层柔润水光。
熏烟如雾,烛灯似萤火。男子摘下头冠,放下簪子,头青丝如瀑布散落下来。他解开衣带,褪去外袍,踏出来时身上只留件里衣。镇平侯两腿岔开坐在床侧,是再放松不过坐姿,他今夜也喝点酒,老二私藏陈酿佳酿后劲十足,饶是他也有些上头。只待到男子缓缓走近,昏沉烛光映得那人似在云雾之中,徐长风不由伸伸手,将那腰身盈盈握,人便倒在自己身上。
徐长风不禁抬起那张脸在灯下端详,只瞧那眉眼如烟笼般脉脉,面似含桃,唇若抹胭脂那样殷红。想道徐家沈爷在人前俊逸清雅,不知不小心招惹多少不知情人,可那些人又有谁知,他也有这般姝丽柔顺面……
沈敬亭抬手挡挡那男人俯下来唇,便看那温润如水眸子里,有几分值得玩味深意。那轻柔声音道:“三喜来服侍官人。”紧跟着,他便矮下身来,跪于床前脚踏上,身子嵌入那分开两腿之间。
那阳物在浴间嬉戏时就已经硬,这时顶着棉裤,其形隐约能见。沈氏也是个惯会伺候人主儿,起初在浴间还有些臊意,到床笫间,人就放开不少。他将男人裤腰解开,那阳物没束缚,根头就先弹出来,沈敬亭亦不折腾些别,双唇反抿包住牙齿,俯首就把半根给含进去。“嗯……”徐长风低声粗喘,眉头虽皱着,可心里却是熨帖得很。
明暗火光下,男子闭着眼,那腥膻之物在殷红嘴里徐缓进出,吮吸时面颊微微凹陷,那在人前翩翩公子模样卸下之后,如此委婉顺从,反是另有番说不出诱人风情,轻易就能激起个男人征服快意。
沈氏自年少时便嫁给当时正值而立之年镇平侯,厮磨至今,对彼此早是知根知底,自然也就深明如何才能让这话儿伺候得最好。徐长风抬起手,将垂落在男子额前发丝别在他耳后,之后手掌便放在那前后耸动脑袋上,又将自己在那嘴里送得更深。时之间,昏暗内室里便只弥漫着那低沉喘息和暧昧不明咂吸声。
片刻,沈敬亭吐出嘴里之物,起身便解开衣带。只看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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