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住下唇,身子跟着他前后摇晃十来回,慢慢地就将那孽根点点埋进去。“嗯……呼……”全根没入后,已是满头大汗,气喘不止,上半身衣服亦是凌乱不堪。歇数息,就两手紧攥被褥,自行提腰,寻到痒处,忙不迭地抽动起来。
徐长风从身后抱着,只凭胡来,唇时不时擦过颈脖脊梁。终究是忍耐天,半晌之后,便已差不多力竭,可现在尚不足解瘾,徐长风只将抱起,往后仰倒在床上。“官人……”嘶哑地唤唤,就仰卧于他身上,两腿分开,他双手在上衣里迷乱地爱抚,在身下提腰,每下皆用尽十分力气。
“官人……”深陷欲海,睁着眼不住呢喃,只看那床纱乱晃,耳边除粗喘声之外,便是床板摇晃吱呀声响。身子晃晃,如登仙般轻飘飘也似,合合眼,下腹陡地收紧,*意如潮涌,骚水失禁样地泻出。随后,徐长风抽抽身,腥甜香气四溢,他翻到身上来,将们身上衣服除尽,就赤裸相呈。之后,他再次压下,忙抱紧他,用手抚摸着他背上那些新旧交替伤痕,心热,吻吻他耳朵,边唤他:“长风……长风……”
这回潮期,持续三天。后来,又在床上足足歇好几日。
徐长风也陪几日,然而到底有要务在身,没法直守着。喝半碗粥,躺下时候,对他说:“有碧玉和碧落在就行,军营里还有事情,您就去罢。”
徐长风摸摸手腕上伤痕,那时候挣扎得太狠,被绳子给磨破皮,可也都只是皮外伤,并不妨事。
“那你歇着,会早些时候归府。”他站起身,嘱咐碧玉碧落二人两句,又看眼后便出去。
躺在床上无所事事,碧玉就留下来陪说话。
“少君,您那天发作得可厉害,把们都给吓坏。”碧玉脸心有余悸模样,然后愧疚说,“您别生气,们也是没法子,才绑着您……”
知道他们并无恶意,乃是别无他法,才出此下策。说到底,还是要怪这身子,尽是给人添麻烦。
对她宽慰笑:“没有怪你们。”
碧玉这才有些释怀,守着睡下后,才走出去。其实没睡熟,下人在外间低声说话时,就模模糊糊地听见。
“听二房那里说,那天,二少爷回去后,气得把东西都给砸。”
“虽说大少爷回来是晚,可毕竟是规矩,哪能说坏就坏。”
“甭管谁有理,到头来,倒霉还不是们少君……”
几天后,身子就好多。大夫给把脉,仍旧说些让调养话,只字不提孕事。如今,虞氏是见都懒得见,也不知这样,到底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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