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雨点样,他轻轻啄着后颈,那搁在胸前手掌同手心十指紧扣,紧贴着心口,便能让他感受到,心跳如雷,并不是面上那样子,直都不为所动。他慢慢覆来,从后将抱住,便整个人陷进去。他身上气息极浓,是……情动时麝香味。
“想你。”他啄吻鬓发,嘶哑地低诉,“无所事事时候想,焦头烂额时候想,命悬线时候,也想……”胸口手掌微微张开,悄悄地探进绸衣里,那烫人手心贴住肉时候,呼吸更是急促。
徐燕卿紧贴着,在身后边吻边轻喘道:“直怕,怕你不肯原谅,又怕,回来时候,你已经忘……”他手掌抚摸着,指腹擦过胸口最敏感软肉。“唔。”个激灵,忙乱地抓住他手背,他却没有就此罢手,反是用手指摁压搓揉起来。呼吸越发急促,他只管从后头搂来,手在胸口抚弄,另头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下腹探去。
“嗯……!”隔着裤裆被覆住时候,刺激得蜷蜷身躯,不禁推推他手臂,微弱地挣扎番,只将衣裳弄得凌乱,身子随着身下揉捏而轻晃慢摇。徐燕卿倾倾上身,由耳后路亲下,衣襟从肩头滑下时,他便在颈窝深吸吸,气若游丝地轻喃:“你身上,好香……”他说这话同时,手掌轻重交替地,隔着那薄软布料按压玉茎,手颤颤地贴上他手背,忍不住跟着下又下地抚弄着……
微微合着眼,也没敢将身子转过去,徐燕卿套弄时,天人交战之际,便察觉他潜进被窝里头。本是猜不到他要做些什,只看那衾被鼓起块,跟着翻翻身子,两眼瞧着床头,接着就觉自己裤头松,这时便清醒些,仓皇地叫声:“……二爷!”
知道得太晚,被子下,他已将两腿屈起分开,玉芽被把含住时候,便猛地仰脖子,撑在两边双手紧攥住床褥。
“二爷……”眼前花又花,红唇不住微微翕动,湿润双眼合合,嘤咛说,“别、别这样……!”两腿挣扎着踢动,只管往后躲,徐燕卿却双手将双腿固定抱住,张嘴便舔弄起来。
固然受过姑姑调教,床笫间却只敢偶有放肆,也多是在情难自禁时候。那个地方到底是个羞处,便是知道这样爽快,也不敢总是这般狎玩。徐燕卿是欲要舒服遭,尽使出那些家数来,幼芽嫩短,就是硬也软软垂在毳毛中,并不中用,只终究是个命根子,连着心窍,被他当宝贝似吮吸舔舐,就好似人也被他含在嘴里。
两腿在床上难耐地滑动,支起上身,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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