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声走过去瞧,就见到旁边处院子里,几个婢子正同个女孩儿嬉戏。那小姑娘身穿粉裙,头上绑着花鞭子,小模样长得玲珑标致,笑起来时候,两边颊上还有浅浅梨窝。
这个长房小小姐,大名叫徐璎珞。璎珞素有美玉之意,故她小名就唤珺儿。
“这儿、这儿,来——”她活泼地笑着,有着大多数这个年纪孩子都有可爱和纯真。
她们正在玩,俗称打毽子,多是不能随便出门女儿家家玩游戏。便看她们当中两三人拿着个木制手柄,而毽子是用公鸡尾羽制,好点儿就用雉羽,色彩十分鲜艳好看。
她们正玩儿得起劲,故也没人发现。也不去打扰她们,饶有兴致地看会儿,打算带着下人离去时候,就听见后头叫声。
只看,风用力吹,那雉毛毽子就飞到矮树上去,卡在上头。
“它老掉下不来,这可怎办才好?”珺儿懊恼地看着那头,柳眉颦在起。
她身边个大伴说:“小姐,看,只能叫人找张梯子来。“
她们刚要去叫人过来,正好便瞧见,那几个婢子便匆忙福福身:“少君。”那小姑娘也看过来,不知是否有谁跟她说些什,再者,这大世家养出来孩子,教养都不可能差到哪儿去。她粘着身边伴儿,脸上虽还有些不情愿,仍是小声地叫声:“少君。”
按身份,她算是养女,依照规矩,理应喊声爹亲,可也切身体会过那种感受,自也不会逼迫她,只对她笑笑。
走过去,看看那卡在枝叶间毽子。这树头也不算很高,真想要弄下来,也不用很费劲儿。
弯下腰来,捡起地上几颗石子。“……少君?”碧落不由唤唤。
“无碍。”拿起石头,往高处扔扔,试几下,就打中枝叶,便看它随之摇曳下,毽子也跟着动。“小姐您看,要掉下来——”个婢女紧张地嚷嚷,谁想那毽子随风晃几下,还差点儿。
珺儿见状,也跑到树下去看看,然后便望向。俯下身,捡几个石头给她:“你来试试?”
珺儿迟疑会儿,还是捡颗手心里石头。只是她人小力短,丢几颗都没扔中,几个婢子也过来帮衬,可到底还是准头好些,几下都砸中枝叶,下人都在叫好。那毽子掉下来之后,把它捡起来交给她。珺儿迟疑会儿,还是将毽子从手里接过去。
“唔……”她欲言又止地张张嘴,却猛地听她叫声:“——父亲。”
她越过跑过去,跟着回头觑。徐长风立于荫下,影子斜长,静不作声不知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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