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阵,就听他道:“素闻沈家女国色天香,爷原先当你们是大小二乔,各有千秋,没成想,原来是东西二施——”他将脸往旁撇,轻道声,“不过尔尔。”
徐燕卿由床上而起,走至案前。
他夺过酒壶,倒杯酒,高举饮下。早些时候就听说过,徐氏二郎为今上钦点探花,少年才俊风采过人,清风潇洒而不羁,当年骑马游上城,惹得京中多少男女钦慕。他囫囵喝下数杯酒,酒水流出嘴角,沿着脖子滑下,转眼见,仿佛想起什来地道:“是。今夜……可是你新婚之夜,怎生能忘这杯交杯酒。”
就看他倒两杯来,之后便走来将从地上拽起:“过来!”
跌跌撞撞地跟他走到案前,不慎碰到桌子,其中只酒杯就滑落掉在地上,分为二。随侍婢女见到,忙颤声说:“……奴、奴婢再去取只来。”
装着酒喜杯碎裂成片,是为不吉利,难怪她要如此惶恐。
“——不必。”徐燕卿勾住脖子,下刻,便用嘴直接将酒渡来。“……唔!”他此番来突然,丝毫不察,就由他将齿关撬开,随着那辛辣酒液,他舌头如游龙样卷扫而来,番噙咬吮吸,直让无处可躲。之后,他将松开,立时如脱兔样,从他怀里挣退两步。
徐燕卿抬袖擦擦嘴边酒液,轻喘数息,只觉两唇烧红,嘴里还残留着酒水苦辣滋味。
饮酒,自然到帐暖春宵时候,下人过来,为拿下凤冠,另人捧来装着剪子玉盘。那婢女正欲解开身上喜袍时,跟前站着男子却道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那两个伶俐婢女相觑数眼,皆识趣地应声“是”,便退出去。
这下,屋中就只剩下和徐燕卿二人。
烛光似微弱萤火,忽然,耳边就响起声:“脱。”
身子僵硬,两眼抬起,朝他看去。他站在烛火边,幽深两眼亦直勾勾地望来。那目色露骨,也是个男子,又已知人事,如何……读不懂他眼底意思。
缓缓背过身子去,抬抬手,十指微颤,试几下,才将喜服上环扣解开,衣服滑至脚踝时,便响起阵窸窣之声。那喜袍足有四层,便件件地褪去,直至剩下亵衣外件薄软锦衣。那五重结为死结,只能由夫君剪开,方回过身来。
徐燕卿拿起搁在桌上剪子,走来两步,便到眼前。他身量亦是极高,头顶也不过到他锁骨处。冷冽寒光微闪,便看他扬着手里锐物,轻轻贴在身上。冰凉感觉让微微颤,丝毫不敢动弹,既不知他要做什,也担心那利器伤及自己。
只看,那尖头从颈脖,先是贴着肌肤,徐徐地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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