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翻个身,蝉鸣阵阵,被褥已经被踢到床尾处。到后来,用力个翻身,脸朝着外头,胸口微喘。月色从外头探进,在地上形成长长道光。浑身滚烫,咬着唇,将手往下,探进裤子里。
这些时日,身子受姑姑调教,早是今非昔比。双膝屈曲至胸前,手夹在两腿之间,胯下碰就湿手。咬紧牙根,往里处摸摸,这才找到那连着假根末端红绳儿。如今,姑姑许多课都免,就这个,躲也躲不掉。
“唔……”咬住褥子,勉强将那绳儿拉出点,握住柄子,便又推进去。这般来来回回,下腹越来越热,里头却越捅越痒,可不弄却又不行。试几次后,嫌不够快活,便爬起来,跪在床上,只手握着那*具,另只手撑在边,身子微微拱起,就这样咬着牙自*起来。
“唔……啊嗯……”不敢太大声,免得把嬷嬷给吵醒来。弄不过小半时辰,便大汗淋漓,绺绺发梢黏在脸上,可却停不下手来,只管将那*具越捅越深,后穴泌出*水淋满手,身前那阳物亦硬去,将半湿裤子支起个蓬来,“嗯……啊!”突然将那阳具拔出,忙乱地褪衣裤,疯也似,便把手指往那里插进去,“啊、啊……”手指在紧穴里不住用力地按着肏着,又教想起那日,那萦绕鼻间墨香……
再清醒过来时,便发现,自己被绑在床上。
“醒、醒。”听见嬷嬷们声音,说是叫下人去告诉主子,然后把扶起来,随后便有股腥味扑鼻而来。别别脸,嬷嬷却捏着脸:“使不得啊,四哥儿,乖乖把这汤喝,潮期才好过下去,不然人都要被折磨得脱形喽。”
喝以后,许是肚子里垫东西,果真是好受些。又躺回床上,累极地闭上眼,期间似乎来几个人,有姑姑、也有老太夫人。
“本来,是想等到万寿节后,可如今看来,是不能再拖。”
“按徐家意思,当然是越早越好。四哥儿这年岁虽然也够,只是三个人……总归还是折腾点。”
“老太夫人宽心,四哥儿他日后,定会惦念您好……”
夜里,又受通折磨。熬过之后,虽是觉得极其疲惫,却怎也睡不。
尻潮期是四十五日回,短话月也得有次。这时候,对尻而言,也是最难过时候。这便是为何,尻多在十几岁成婚,否则这个样子,日子怎生过得。不由想道,五妹是否也是这样?她那时候……也会像这样子,如饥似渴?
胡思乱想到后来,又想起离开家前那夜,姨娘对说过话。她要来到京中,永远再也别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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