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;身为人母,到底有些私心,不愿看他受苦。至于旁是非曲直,便交给原大人去分辩罢。”她微微笑。
原烽听懂她意思,不由大喜,眼中光芒亮,“……多谢老夫人!”又跪下去。
叶老夫人这回却没有拦,受他跪,才请他起身。“既然如此,们便是家人……老爷那里会兜着,你呢?你不是寻常百姓,直不婚,怕也惹人非议呀。”她改口,没有再称“原大人”。
原烽听她担忧,毫不以为意,笑道:“这有何难?到时会告诉他们,命犯克妻,难不成同僚还会为这个,参本?”
叶老夫人忍俊不禁,抬帕掩唇而笑,暗忖这年轻人有些调皮。
原烽去烦难,通身舒泰,神采飞扬,只恨不得能马上见到叶宜彬。“那子林?子林何时回来?距重阳已过那多日,他再不回来,养在厨房蟹都要死光!”他们约好,过重阳回来相聚,便起吃蟹,补庆番。
“回去之后,便让他回来这里。”叶老夫人莞尔,稍思量,又道,“另外,你说得对,子林年岁也大,再不是小孩子……男儿家,成家立业,别离父母是常事。今后,除夕和中秋若有闲便回来趟,其余时候,他可不必总回来。”
“老夫人……”原烽无比意外,又惊又喜,话都不知该怎样说。
叶老夫人温言笑道:“既是家人,不必这称呼。不如,叫伯母罢。”
原烽心头喜悦如艳阳金光万丈,连忙行礼:“是,伯母!多谢伯母!”
“就告辞。”叶老夫人唤来仆妇侍女,向原烽含笑点头后,便由她们簇拥着向外走去。
原烽路将她送到大门。叶老夫人看到原烽吩咐备车套马,不由道:“就在此处止步吧。自行回去,你无需远送。”
原烽却道:“周全些好,送伯母到府上,路也安心。另外,顺道接子林,也省府上人手再跑趟。”
叶老夫人自然明白后者才是他目所在。看他这样迫不及待,不禁感叹年轻人太过冲动,摇摇头。后又想,子林那般温温静静性子,有这烈火样脾性护着,倒让人放心许多,于是又暗暗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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