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点解说,这步是何意,那着是为甚,如何减少受伤,如何彼此愉悦……以求他观看尽兴。
他上青楼两趟,本想除去荒唐念头,谁知对那人绮念更深。想着那人,有时竟到自渎地步。藏着这种念头,烦恼不堪,却无法可解。三年里梦到那人几十回,其中与那人亲热不下十回,甚至有两回梦见自己成亲,对象正是那人。
他觉得自己像着魔。明明连女子都没有亲近过,却对个男子日夜牵思,神魂颠倒。
转眼三年,等离书院,见不着那人,或许就不用再受这折磨……可是心里,却阵痛苦迷茫。此事无人可说与,那人自然也毫不知情。如果那人肯多看他眼,对他笑笑,该有多好。
直到那天,他听说山长要给那人说媒,说姑娘恰是他表姐。他不禁想起来,那人当年离家出走,就是因为不肯成婚。不管他怎样暗中打听,听到都只是那人无故不肯成婚。到底为什……难道,因为那人不喜欢女子?他不由大胆地猜测。想到可能是这个原因,他便精神陡长、激动难平。
他来到藏书阁旁,看到温仲南送点心进去,听到他们对话,看到温仲南离去,最后暮色满阁里,只有那人。
鬼使神差地,他推开藏书阁门,无声跨进去。
这去,便是沉沦到底。
太白楼上灯火通明,笑语不绝,杏花春酿斟满杯又满盏,人人面上都是喜意。
春试早已放榜,殿试也已结束,兰晖书院十名学子中进士,由地方官吏主持,在太白楼设下宴席,既是谢师,也是庆贺三年来在书院学有所成,得以高中。
官老爷说些恭喜客气话,又祝酒,没多久就离席。剩下众老师学生,自在许多;又逢喜事,不似平日在书院严守礼数,时热闹起来。
何勇个人换大盅,连干好几盅,朗声笑道:“仲南!你弓箭上平平,读书是真行啊,高中榜眼!满书院里你最厉害,这喝酒可不能再平平,当和样,换个大杯!”说着招手叫小二,要给温仲南换杯子。
温仲南正被众人围灌,听,低头看看手里小瓷杯,再看看那顶得十杯之数大盅,吓跳,“不不不……老师抬爱,可学生惭愧,酒量实在……”
其他学生都起哄让换,席间片笑闹,最后温仲南被强行换个海碗大盅子。总算何勇仁慈,没要他喝满盅,温仲南便拿着海盅,倒浅浅酒,手忙脚乱地回敬各人。
山长含笑捋须。兰晖书院享有盛名,学子们就读前便已是各州县拔尖才子,这回未能出个状元虽有些遗憾,但届出十名进士已算成绩斐然。他面露欣慰,笑着饮口酒。
叶宜彬坐在山长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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