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他已经受不时候,总还能够进入更深。
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,恐慌地感到身子里每分羞耻之处被探知,被强硬侵占。
终于,直没到底。下身结合得几乎没有丝缝隙。
叶宜彬呼吸都在颤抖,有如啜泣般,所有知觉集中在被结实占满下身,那深入体内粗壮和脉动……他僵住不动,鬓发汗湿贴在脸上,缰绳已经拿不住,从手中滑落。
原烽沉重呼吸着,捞过缰绳,轻轻抖,马儿向前行走起来。
粗大男根即刻在幽径里颠动摩擦起来,叶宜彬近乎崩溃,“啊……”他泪水涨满眼眶,身子摇摇晃晃,受不地呻吟着开口:“别……啊……你,你让它停下……”
“你不是要走……”原烽环着他腰,眼里燃着火苗,“还是……赶路要紧……”
随着马行走,叶宜彬身子颠颠晃晃,无处攀扶,只能任凭那强烈顶弄折磨在身子里持续。他无助地摇着头,战栗不止,想要不顾切地向原烽求饶,却又倔强忍住。
马在林野中惬意行走,木叶清香随风拂面。林子里有黄色紫色藤花开放,极是明艳;条小溪清澈见底,曲折蜿蜒。偶然两声鸟雀鸣啼。
原烽腾出手来,将他颠晃不止身子扶扶,在他耳际道:“前面两条路……想走哪条?”
叶宜彬根本没听清说什,他目光迷茫,汗水顺着发丝淌下;林风清爽,衣下身子却透出高热。
“那们……往右边去……”原烽声音低沉,吐息间炽热难当,按捺下汹涌快感,“那边山谷,景色甚好……”
他轻扯缰绳,马便转方向,向着通往山谷小径走去。
远远看来,他们衣衫完整,只不过同乘骑;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,那衣摆下此时是怎样光景。
叶宜彬满脸潮红,颜色如开到最盛时桃花,眉却紧蹙,神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。他低低吟泣,身子扭动颠摇得脱力,已经软在原烽怀里,而体内粗大男根弹动顶撞,却无半刻停止……这条小路仿佛无止境般……那山谷口簇簇红黄枫叶越来越近,却也越来越模糊……
进入山谷,花木奇秀,山色明媚。在这空旷之地,细微声音也回荡得响亮。叶宜彬昏乱中听见自己口中发出呻吟在片寂静中重重叠叠地回荡,先是短暂茫然,继而羞耻得紧闭双眼,死命咬住嘴唇。
原烽深黑眼睛里忽然闪现道光芒,他将叶宜彬身子抱得更紧些,然后把缰绳纵——
马立刻轻快地向前奔跑起来。
叶宜彬不由发出声变调尖叫,久久回荡在山谷中。泪水接连不断地从面上滑下,他无法承受体内可怕颠簸与撞击,在原烽怀里昏过去。
叶宜彬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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