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属本以为,他得到大佬以后,他会兴奋得不行。
实际上,大佬要跟他算账,这个算账方法,非常有效,也非常无奈。
他跟着大佬回别墅,因为大佬非常嫌弃他破出租屋,分钟都呆不下去。
在车上,他各种心潮澎湃,遐想翩翩,哪知踏进别墅,大佬就叫他去洗个澡,再到老地方罚跪。
下属如今正是穿着睡衣,在书房角落老老实实地跪着。
边跪还边想当年,帮里兄弟,有个妻管严。要是在外面喝酒喝多,回去就被他家凶婆娘罚着跪搓衣板。
下属当时还没少笑那个兄弟,还说,就你老婆那小身板,让你跪你就跪啊。
兄弟丧眉耷眼,没好气道:“等你也娶个婆娘,你就知道。”
真是语成谶,他没有婆娘,只有男人,就算男人,他还是要跪。
大佬也沐浴过后,有些疲惫,靠在躺椅上抽烟,长腿从睡袍里支出来。
下属有眼没眼偷摸着看,直到大佬问他:“酒醒吗?”
下属点头,大佬哼笑声:“直到错哪儿?”
下属老老实实交代自己切过错,不该不说声就走,不该喝酒,不该给女人花钱,还借酒发疯,跟大佬发火。
大佬疲倦地闭上眼睛:“时间不早,你去客卧吧。”
下属猛地睁开眼,这是不给睡节奏吗?
大佬没听来回答,睁开眼,看向下属,他以为下属在不满,明明刚才答应过,不管如何,只要他人就好。
现在反悔?
哪知道下属说:“昨天你砸伤,没好。”
大佬:“让人过来给你上药。”
说这他起身,要去拿电话。哪知道下属疾步走来,扣住大佬手:“这晚,何必扰人清梦呢。”
大佬非常不解风情道:“给他们比外面多三倍工资,就是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下属就利落地抽腰带,睡袍垮下去,里面什都没有。
大佬不语,他似笑非笑道:“你这是做什?”
下属侧着脸,下巴点点自己伤处,果然很惨烈。
但很显然,大佬注意力并不在上面,他说:“不想做。”
可惜,贯听话下属,并没有理会大佬,他坐到书桌上,朝大佬张开腿。
他拉着大佬衣服,将人拖过来:“没事,来动就好,你不用费劲。”
大佬还没说话,就被下属凑上来,舔过耳廓,他在大佬耳边低语句,是男人都会生气话。
大佬果然不高兴地扣住下属腰臀,强硬地拖到自己胯下:“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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