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佬走后,下属把衣服穿好,走到窗外,拿出烟,往楼下看。
他没看见大佬离开身影,因为楼下是医院花园,大佬该是朝反方向走。
捏着烟,他抽口,切都跟他在大佬家中时候不样。
他从没想过,他敢这跟大佬说话,他会张嘴羞辱他。
那个驻唱,只是他转移注意力消遣。
驻唱今天将他叫到后台,勾着他脖子吻上来。
下属将人推开,他是喝点酒,却也没醉。
驻唱问他,你老是那样看,为花那多钱,难道不是喜欢?
下属衣服被弄开,他喝酒后,身上温度升高,泛起潮红。
他直勾勾地看着驻唱,突然笑,说你不说话时候比较像他。
结局是下属被赶出那家酒吧,驻唱完全不在乎下属之前在他身上砸多少钱,很有脾气。
下属回医院,又跟大佬吵架。
他感觉他自己快疯,整个人都很昏,脑袋抽抽疼。他多想回到什都不记得时候,这样他就不用这痛苦。
下属胡乱地倒在病床上,盖上被子,睡觉。
昏天地暗醒来,就见吵架声。
睁眼看,原来是柏念来,周同这厮也不知为何跟着出现,大概还是要跟他玩好朋友把戏。
下属扶着脑袋起身,瞪着他们俩,有气无力道:“打情骂俏能不能出去再说,是病人。”
柏念狠狠瞪眼周同,转头跟下属说:“他上次骗你。”
下属愣下,周同冤枉道:“怎知道啊,他们看起来很像那回事,大家都在说。”
柏念愤怒看周同眼,两个人眼看又要吵起来。
下属没明白,蹙眉打断他们:“你们在说什?”
周同摸摸鼻子:“上次不是说老板可能要结婚吗?”
下属心猛地提起来。
周同继续道:“那位俄罗斯来小姐,已经回去,是搞错。”
下属缓慢地眨眨眼:“你在说什?”
周同怀疑地看着他:“你不是什都不记得吗。”
下属现在真是恨自己什都不“记得”,他现在想抬手把周同揍顿,都没有力气。
他想起他白天究竟做什事。
他把大佬比作鸭。
还说睡大佬不用花钱。
他又做对什,从开始,明明就是他强迫大佬,他背叛又羞辱大佬。
也许…….他们再也没有可能,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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