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什也没有问他,只将他从地上扶起来,送到床上,让他喝口温水,就打开床边小灯,替他盖上被子。外边已没有雷声,只有淅淅沥沥雨,敲在玻璃窗上。闻延在他身边坐会,就起身带着小司走出去,将房门半掩。不多时钢琴声隐隐传来,音乐平静而柔软,舒缓温柔,伴他入梦。
再次醒来时已是晚上十点,宴禹从床上起来,周身酸痛,他反手摸摸自己额头,没有发烧,切安好。房门敞开条细缝,橙色灯光斜照在地上,暖暖个小方块。拉开门他光着脚踩出去,电视声很小,屋里有人。
闻延卧在沙发上,右臂拥着小司,杂志盖在胸前,双眼紧闭,睡得很沉。小司灵敏地听到动静,站起身要往宴禹身上扑,宴禹忙做个下压得手势,嘘声,让小司乖乖别动。等狗乖巧地趴回闻延身上,他便往厨房走。
觉醒来才觉腹中饥饿,煲里有粥,锅里有菜,卖相不算好,他往垃圾桶看,果然有不少报废食材。凉拌黄瓜,微焦火腿鸡蛋,再加上有点糊味粥,宴禹边吃边笑,食物暖肚子,熨贴心房。雨后空气湿湿凉凉,他打开窗,回到客厅。
取来画本和笔,他坐在茶几上,支着下巴看着闻延好会,才下手动笔,画到中途,闻延眼皮微动,先是揉揉小司身体,才慢慢睁开眼睛,视线落在宴禹身上,好半天才道:“今年二十九,双子座,C大毕业,本职摄影,喜欢吃甜。会钢琴会木工就是不会做饭,有房有车,父母双全,喜欢人姓宴名禹。”
宴禹手慢慢地停下来,他看着闻延,闻延也软软地注视着他:“耐心还算不错,虽然很担心爱人,但更愿意等他,等喜欢人愿意和说那天前,不会多问。”宴禹唇角慢慢扬起来,他垂下眼睛,用手指在画中晕出细节。
闻延继续道:“当然,只要喜欢人好好照顾自己,不要像今天样,吓跳,什都好。”宴禹手中笔蜿蜒地走出人物形体,他也回应道:“你喜欢人让告诉你,不会再发生这样事。”他将画本丢掷边,扑倒本尊,他在闻延身上,使劲地亲好几口。
小司抖个激灵,艰难地从两个人相拥身体里挤出来,跃到地上。那两人紧紧相拥,抱枕被挤落到地上,小司抓抓那抱枕,抬眼就见主人骑在那人身上,它汪两声,并没有任何个人搭理它,只能灰溜溜地咬着抱枕找个角落,自己卧下来。
宴禹亲完额头亲下巴,满是爱意与亲呢。直到闻延吐出惊人邀请,他说他妈下个月就生日,宴禹要不要跟他回趟家。宴禹惊得弹起,想想,从闻延身上爬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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