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蹂躏起腿间嫩肉。
不知道是他身上汗,还是闻延汗。滴滴答答,落在酒店床单上,晕出片片湿痕。也没多久,床单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皱,在激烈动作下,很快便被移位,几乎要脱离床垫,折腾到床底下去。
大概只腿交没法射,闻延在身后烦躁地啧声,将性器从宴禹腿间抽出来,自给自足地抓着自己性器撸动着,手指带出滴点液体,溅到趴伏在床上,宴禹臀部上。
虽然闻延这番作为没经过宴禹同意,但置身处地想想,如果他喝不少,睡到半,发现闻延在旁边脱光衣服,还处于不能反抗状态。宴禹觉得,如果是他,肯定不止腿交这简单。
这想想,反而有点同情只能自撸,不能做爱闻延。
这种同情,在听到闻延在背后,有些郁闷地说句:“妈,老子从高中起就没自己手*过。”变成某种诡异愉悦。
托闻延番折腾,经久不射福,宴禹出不少汗,神智清醒许多,身上酸痛渐褪。他翻个身,大喇喇露出胯下那柄器具。仅仅只是半勃,他垂眼看着闻延握在手中那话儿,自知就算是自己全勃,也尺寸不如。好在分量不够,技术能凑。
他欣赏着闻延自渎,这男人身漂亮腱子肉,滚着汗,泛着光,手指修长握着那东西撸动,硕大前端,马眼吐着液,顺着手下滑,罩在关节骨上,即*且色。加之那忍耐皱起英眉,微张双唇隐隐若现性感舌头,宴禹很快就全硬起来。
他靠在凌乱堆起软枕里,没有去碰自己东西。只敞着双腿,毫不在乎底下风光全现。这倒便利闻延,双眼几乎着火,落在宴禹腿间,视线更是侵略性十足,几乎想化成实质,掰开这双长腿,操进那定火热身体里。
宴禹不在乎他那视线,他赤着脚伸着腿,踩到那湿润性器上,脚趾碰到那极高温度,令他唇边挂起满含意味笑。闻延几乎能确认是这人刻意撩拨,见宴禹也不像刚刚不情不愿模样,他反而没那急。他从来不喜欢逼人上床,强迫这等事,对闻延来说是侮辱。他不缺床伴,不会自找没趣。
松开握住性器手,他转而抓宴禹脚踝,另手游刃有余地拨把额发,端得是优雅自在,从容姿态:“想做?”
宴禹发现闻延英俊是透着股子邪性,比如这简单拨笑,就电力十足,简直迷得让他晃神。
宴禹是Top,闻延不可能不知道。就算是这样,还是对他有性趣,那宴禹能猜到,怕是闻延抱着和他样想法。
在无形博弈中,赢家才是取得果实那位,以绝对掌控姿态,让输家心甘情愿臣服认输。
既然还未分出输赢,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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