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英航听到开门声，下意识望向门口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白陌升随手翻页。
英航回过神，“嗯，于叔
命还是留着吧，没必要把事情做绝
。”
夏寒关上门，小声对汪寻湛道，“你坐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汪寻湛点头示意，接着坐在病床对面沙发上。
“斩草不除根……后患无穷。”白陌升举重若轻回答英航。
夏寒坐回到病床旁边，对他们交谈内容毫不在意。
“白叔，”英航清清嗓子，“对
来说，于叔跟您
样，都是看着长大，要他命，别说做不出来，就是兄弟们议论起来，也没法服众。”
白陌升手下动作停片刻，嘴角微微勾起个弧度，“你自己决定，这事情，管不着。”
“谢谢白叔。”英航开口时候，直站在身边人弯腰，耳语片刻。
“但……”白陌升说着，抬头看向英航，“必要时候，还是需要杀儆百。”
“明白。”英航接话，态度平静，不温不火。
汪寻湛不禁想起曾经那个问题……英航身上不带丝毫侵略性，看上去平和淡然，在白陌升面前却点惧色都没有显露，侃侃而谈，声音如绸缎般柔顺，却也如钢铁般不容置疑。坐在病床上白陌升由着他，语气信任，如同望着得意门生，驰骋疆场。
屋内空间显得狭小，几个人便让空气燥热起来。
汪寻湛与白陌升偶尔对视，电光石火，说不清道不明紧张。
不多时，汪寻湛听见病房门打开声音，接着便是内室门。
“爸……”白楚走进来，余光扫过汪寻湛，又看向白陌升。
白陌升合上书，抬头看着白楚，“慌张什
。”
3
“白爷……”跟着白楚进来手下恭敬向白陌升鞠躬，“跟楚少爷说，您有客人，但是……拦不住……也不敢拦着。”
“多事……”白陌升淡淡说，“还有没有规矩，拦他做什。”
“抱歉。”随从神情闪烁，面露怯色。
白陌升没有苛责意思，“你留下，把门关上。”
男人不吭声，转身关上门，笔直站在门口，眼睛看向地面。
白楚顺着屋里打量圈，期间与科子神情交汇，停顿片刻之后移开，“爸，你找他来怎不跟提前说声。”
“你这不是知道吗？”白陌升将手里书放在床头柜上，与汪寻湛对视，接着又轻笑着看向白楚，“不说，自然有人会告诉你。”
“你要是想见他，跟开个口，哪儿需要劳烦帮里兄弟。”
“嗯，”白陌升掀开被子，移动身体，行动有些吃力，“今天新闻，你看？”
坐在旁夏寒见白陌升想要站起来，连忙上去搀扶，“干爹……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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