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电话,汪寻湛和白楚闲聊几句,接着迷迷糊糊睡着。
醒来时天色渐晚,汪寻湛不舒服移动身体,接着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手臂。
侧过头,他瞧见白楚躺在身边。汪寻湛愣几秒…白楚侧躺,身上穿着贴身黑色背心,呼吸热气打在汪寻湛肩膀裸露皮肤上。
他看出神,就像从未这样认真瞧过安静睡着白楚。刚刚睡醒,汪寻湛还有些迷糊,他下意识凑近…他不确定自己当下是想要吻白楚,亦或者仅仅是想要靠近…但这两者在实质上没有任何区别,城门旦失守,敌军如同洪水猛兽。汪寻湛还没来得及想清楚驻扎在心里是什,他身体就已经比思想先步采取应激反应。
男人下半身负责思考…这话对汪寻湛来说不够准确,他全身都带着冲动,下半身不过是‘反应’最强烈部分罢。
在汪寻湛还没来得及用思想制止行为时,白楚突然睁开眼睛,接着扬起嘴角。
“操…”汪寻湛顷刻后撤身体,“你他妈没睡着闭着眼睛准备吓谁啊!”
“是你动静太大…”白楚轻笑,看着惊魂甫定汪寻湛,“你是想凑过来掐死?可以闭上眼睛,当做不知道。”
“神经病…”他吞咽着口水说。
“恩…”白楚闷哼,接着用手臂撑着床,突然翻身骑在汪寻湛身上,“还是…你想现在操?汪老板…”
汪寻湛硬,白楚直手臂压在他胸口,另只手将他双手扣在头顶…这姿势带着压迫却异常刺激…
可…这声‘汪老板’让他产生带着些许微妙情绪…
汪寻湛…
名字带着父母期许,将个体在出生那天进行定义,因此独无二。即使同名同姓,名字中来自父母寄托也使得个体拥有自己存在意义。
汪寻湛曾经因为‘汪老板’三个字兴奋不已,这刻却觉得阵胸闷。这称呼没有任何问题,放在两个月前,汪寻湛会因为这三个字变更硬。
但当下…这感觉就像是走在石板路上,膈应他浑身不适…兴致全无…
“你行吗?”白楚问他,压在汪寻湛胸口那只手伸向后方,“要来吗?”手指来回撩拨着汪寻阴茎。
汪寻湛咬牙,看着白楚眼睛,他大概是被身体高温烤有些思考不清…“‘汪老板’这三个字对你来说是什?”
白楚目光旖旎,他收回手臂,松开汪寻湛,“二百万。”
“恩…”汪寻湛深呼吸…他还在发烧,心口处却阵阵发凉…这问题显得愚蠢之极,他怎忘,银行每个月自动转账二百万才是当下切…“‘二百万’饿…”汪寻湛语气带着胸口寒意,他有些无理取闹,但这却是最直接反应。汪寻湛还硬着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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